路时曼被他摸得痒痒的,在床上扭来扭去。
“别乱动,疼就说。”
“季凛深。”路时曼感受着背上传来的凉意,和季凛深指尖的温度,心里莫名一股暖流。
“怎么了,弄疼你么?”季凛深手中的动作更轻柔了几分。
路时曼轻笑一声:“现在这样,像不像在给即将上烤架的乳猪抹油?”
季凛深手一顿,帮她擦药的动作停下。
深深叹了口气,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再次轻柔地涂抹在她的淤青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药油浸润进轻微擦破的地方,路时曼‘嘶’了一声,再次开口:“季总爆改季师傅,路金主爆改路乳猪。”
“路时曼。”季凛深忍不住开口。
“嗯?”路时曼扭头去看季凛深。
“你知道你在骂自已吗?”
“知道啊。”路时曼点点头:“又无所谓,再说了,乳猪那么好吃,怎么能是骂人的话。”
季凛深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
擦完药油后,路时曼坐起来:“不是,我还没洗澡呢。”
季凛深揉了揉她的头:“没关系,一晚上不嫌弃。”
“那我先谢谢你了。”路时曼起身去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扯起一抹笑。
第一次有人给她的伤上药,太陌生的感觉了,陌生到,她有些笑不出来。
季凛深见她去洗漱,起身走出卧室,拨通了一个电话。
“阿启,让林小姐治病时间再长一点。”季凛深冷声吩咐,挂掉电话后,凝望着窗外,眼底翻涌的阴鸷融入夜色中。
重新回到卧室,路时曼已经躺好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侧躺着身子,握着手机,一脸凝重。
季凛深缓步过去,神色有几分担忧:“怎么了?这副表情。”
“我百度了一下,新婚当晚会有百分之60的几率同房。”
“我的姣姣,该不会被霍北彦染指了吧?”
“真是可恶、可恨、可悲。”
“我怎么就没有呢。”路时曼仰天长啸,愤懑平躺望着天花板。
“嘶~”动作幅度太大,背上传来一阵疼痛。
季凛深:“。。。。。。”
看到季凛深,路时曼委屈地瘪了瘪嘴:“我给姣姣发消息,她都不理我。”
季凛深抽走她的手机放在自已的兜里:“我理你。”
“那你快去洗澡吧,我想玩会腹肌。”
“洗快点哦,我一两天没玩了,怪是想念的。”路时曼侧身,目光落在他腹部位置,仿佛能穿透衣服看清腹肌的轮廓。
季凛深有种被调戏的感觉,伸手在她额头轻轻敲了敲:“现在就去。”
见他转身朝卧室去,路时曼‘嘻嘻’一声:“别穿衣服了,反正要脱。”
脚步停顿,季凛深被调戏的感觉又强烈了几分。
路时曼缩在被子里,等着等着,就给自已等睡着了。
季凛深很听话没有穿衣服,以为出来能看到路时曼两眼放光的流氓样。
结果,看到一只熟睡的‘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