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还好不是他骨折,大哥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说,还好是自已骨折么?
不,都是亲生的,大哥怎么能如此厚此薄彼?
“大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二哥骨折就是不孝,你还是替爸妈打二哥一顿吧。”路时曼负手乖巧站在路砚南面前。
季凛深越看路时曼,心跳越快。
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路时曼,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大哥来,麻将自然就不打了,结了账了,路时曼看着到账的钱,笑得无比灿烂。
成功给她报了仇,路时曼开心死了,朝季凛深眨了眨眼:“赢的钱明天请你吃大餐。”
季凛深眼带笑意:“好。”
看了看时间,季凛深站起身来:“很晚了,就不打扰几位了。”
路时曼见季凛深走,自然跟着他往外走。
路砚南开口叫住:“你自已的家,你跟别人走什么,回来。”
路时曼脚步顿了顿,转头看着路砚南:“大哥,这里给二哥养腿了,我不住这。”
“那正好,你很久没回家住了,今晚回去住。”
“不行的大哥,季凛深今晚要生病,我不放心,还是跟在他身边比较好。”
路时曼满口胡诌,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反应,拉着季凛深就走,嘴里还小声嘀咕:“快走,快点,一会走不掉了。”
季凛深无奈轻笑,被她拽着离开。
“大哥,她现在已经被季凛深迷了心窍,留不住的。”路简珩悠悠道。
路砚南坐下,视线扫过三个弟弟,沉声开口:“她跟季凛深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麻将室里,空气都因四个人之间的气氛而变得凝滞。
四个许久没有长时间共处一室的人,因为自家不省心的妹妹,足足在麻将室待了四个小时。
。。。。。。
路时曼回到房间,还没等季凛深开灯,就直接将人摁在墙上:“季凛深,今晚打麻将的你,好迷人哦~”
季凛深靠着墙,低笑一声,任由她的手探入衣角:“是么?”
久违的触感让路时曼身心都愉悦了,头轻轻抵在他胸口,手掌顺着他腹肌的轮廓抚摸着:“好几天没摸了,给我馋死了。”
黑暗中,两人沉闷的呼吸声裹挟着衣料摩挲的窸窣声,在静谧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撩人。
路时曼的手越来越过分,季凛深的火被她一点点引燃。
季凛深俯下身,精准无误吻住路时曼的双唇,撬开唇齿,占有着每一寸空间。
想通过她的唇,她的身,占有她的心,她的全部。
吻从嘴唇,到脖颈,再缓缓往下。
耳畔的呼吸声一寸寸将季凛深淋湿。
“路时曼,我很想你。”
滚烫的呼吸伴随着他低哑的声线掠过耳畔,路时曼心如擂鼓。
寒风裹挟着雪粒敲打着窗扉。
卧室里温热空气氤氲着旖旎,水汽洇湿路时曼的身,也洇湿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