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漾一个人也坐不下去,早早的就离席了。一个人在太子府中迷了路,走累了只能坐到廊中休息。可太子府的丫鬟见到她后冷艳嘲讽,见邬漾身边空无一人,便将手中端着的茶水故意跌倒泼到了邬漾身上。
幸亏是身上,有衣服隔着,没有泼到脸上,要不然真就毁容了。
可那次,还是在邬漾的身上留了疤痕,烫伤的,就在胸前。
泼了茶水,还不解气。几个丫鬟一起动手,将邬漾推翻在地,嘴里骂骂咧咧的满是污秽之话。无外乎就是说邬漾品行不端,欺负妹妹,忤逆母亲。
邬漾本就是个小姐,哪里是干粗使活丫鬟的对手,就当邬漾抱着头准备挨打的时候,走廊尽头一声男子的声音传来:“住手!”
“好大的胆子!太子府的丫鬟,都能随意欺负宾客了?”那男子随着声音越走越近。
几个丫鬟们连忙跪趴在地上求饶。
邬漾抱着头的手,慢慢松开,看见那位男子带着面具,一身黑色劲装,黑衣白氅,金冠束,腰悬佩玉。
即使带着面具,可他眼落寒雪,在这皑皑白雪下流光溢彩,看上去犹若谪仙洛凡,与此世间格格不入。
也就是那一眼,邬漾上一世,记了一辈子。
“那还不快滚?等着挨罚吗?”
那男子等地上的丫鬟们都离开了,解开自己的外袍,一步上前,披到邬漾的身上,双臂轻轻用力,将她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走廊中一侧的木质凳子上。
邬漾狼狈至极,刚刚被推倒在地,钗歪了头松松垮垮的,最重要的,她胸前的衣服上湿了一大片,还挂着茶叶。
邬漾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直视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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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应也是察觉到了邬漾的局促,给她系好外袍,没有多停留,“小姐,从这里一直走到尽头,就可以出去了。”
说完,行礼,快步离开。
邬漾等他转身,才终于抬起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直消失在走廊中,才想起来忘了感谢人家。
不过,邬漾虽然一直低着头,但是却看到了那位男子腰间悬挂的玉佩。
上面刻着一个沈字。
后来邬漾按照那男子指的方向,走到了太子府的大门口。从此之后,邬漾就开始了她长达三年的追沈从诚之路。
邬漾托人花了好多钱,终于找到了玉佩的主人。因为那个玉佩是主人,是沈丛诚。
这也就是邬漾上一世喜欢沈从诚的开始。
邬漾喜欢沈从诚,不是因为他的才学,更不是因为他的抱负。她喜欢沈从诚,是因为那天那个人,正好是沈从诚。
那天狼狈的自己,懦弱的自己,被沈从诚所救。
他不嫌弃她的坏名声,不顾礼法,脱下自己的外袍,包裹住了那个破碎的邬漾。
也包裹住了邬漾的心。
她爱上了那天,从天而降的他。
可后来,的后来,因为这件外袍被邬漾一直小心翼翼珍藏,被沈从诚误会,以为他心里藏了别人。
邬漾不明所以,一直忍受了沈从诚的冰冷和怒火,直到后来,两人最严重的一次大吵大闹,沈从诚跟他说了实话。
这件外袍不是他的,是镇国侯府卫世子卫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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