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漱过後去厨房弄早餐,汤索言还说:“本来昨晚也是装的。”
陶晓东并不真信:“你真难受假难受我还能看不出来吗?”
汤索言伸手搂了他一下,侧过去轻咬一口肩膀:“心疼了吧?”
“疼。”陶晓东点头,“你可别病,每回你一难受我心里没着没落的。”
汤索言低笑:“一早就这麽勾我,你要再说的话就不用吃饭了,先做。”
陶晓东往後躲了下,笑道:“那还是先吃饭吧。”
克制着吃了顿饭,饭一吃完连碗都等不及刷,他们就做了爱。
倒也没发生什麽特别的,就俩人你摸我一下我撩你一下,再互相对视几眼,情绪就上来了。後来汤索言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搂,两人呼吸都有点喘。
汤索言低头,在陶晓东脖子上亲了亲,叫“晓东”。
陶晓东声线不稳地回应:“嗯?”
汤索言在刚刚亲过的地方重重咬了一口,咬在齿间轻轻磨:“我想做。”
陶晓东反手过去摸他的腰,只说:“做。”
两人拥抱着在厨房接吻,他们紧紧地抱着,像是想把对方填进自己身体里。
汤索言接吻时总是很凶,他喜欢咬人,不疼,但是很刺激。陶晓东每次都被他勾起浑身的野性,他们像两只雄性动物一样啃咬对方。
陶晓东叼住汤索言的喉结,用舌尖轻抵着搔弄。
汤索言在亲密时不太爱说话,他的情感都融进他的动作和力道里,他按着陶晓东的脖子,封住他的退路,然後他们长长久久地亲吻,互相掠夺彼此的空气。
陶晓东的睡衣下还有上次亲热时留下的吻痕,胸前还有汤索言发狠咬下的小血痂,就在乳头旁边。
上次汤索言咬破他皮肤的那一瞬间,陶晓东青筋暴起,低喊着射了长长的几十秒。
两人滚烫的部位抵在一起,男性坚硬的力量互相较着劲,汤索言睁眼看着陶晓东,他的眼神一如每次令人臣服沦陷。
他按着陶晓东的手施了一个向下的力道,陶晓东舔了舔嘴唇,轻轻地笑了下,左腿向下跪了下去,膝盖点在地上。
汤索言胳膊向後拄在料理台上,垂着视线看向陶晓东,脸上不辨神情,唯有眼神深邃,里面含着男性征服和控制的浓浓欲望。
陶晓东右腿也跪下去的时候,汤索言掐着他的下巴,将自己滚烫的巨大塞进了他的嘴。
陶晓东用舌头包裹他,用自己柔软的喉咙口接纳他。
冠状沟是汤索言的敏感处,陶晓东故意用舌尖一次次刮那里,再有意舔舐暴起的青筋,再从铃口里嘬出清液。
汤索言始终垂眼看他,一只手按在他後脑处,手指插在发间,指尖摩挲着他的头皮。
陶晓东吃得太用力时,喉咙口会不自觉地发出“唔”声,他含得太深了,像是恨不得吞下去。
嘴唇因为来回的抽插动作变得红润水亮,带着微微的肿。
从前陶晓东从来没给别人做过这个,做这个纯粹是因为爱,爱人间放下自我,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想让方更舒服,想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汤索言也给他做过,他俩在床上没有下限,向来怎麽爽怎麽来。
但陶晓东不太敢让汤索言给他口,他受不了这个,每次口的时候他都能直接在这个环节射出来,这样到最後的时候他就很容易失控。
汤索言捏着他下巴抽出自己的时候,陶晓东嘴巴彻底肿了。
分身上水光一片,都是陶晓东的口水。
汤索言把人拉起来,他们再次吻在一起。
“现在插进去够不够滑?”汤索言推着他往前走,从後面摸他的腰,肚子,和乳头。
上次咬破的那处被刮到还是会轻微刺痛,这点微弱的痛感让陶晓东更敏感,神经反射得也更尖锐。
身前胀得发痛,被汤索言按在床边趴下去的时候,陶晓东甚至还伸手下去拨了一下,将那物夹在自己小腹间那个眼睛图案的纹身和床单间,摆了个最舒服的角度。
“嗯?”汤索言按着他,在高高的位置问他,“晓东嘴也很湿,不润滑了?够不够湿?”
陶晓东在床上也不是话多的人,被干的时候没那麽多骚话,只是咬着牙说了句:“干我。”
汤索言手指上戴着套,涂了润滑,缓缓插进陶晓东身体。
尽管在一起这麽久了,汤索言依然没变,该有的扩张润滑都要有,每一次扩张手指也会隔着套,体内太柔软了,怕不当心会弄伤他。
陶晓东的身体汤索言太了解了,怎麽样能让他迅速变得软起来,汤索言很熟练,陶晓东很快就在他手里开始求饶,一声声叫“言哥”。
汤索言爱极了陶晓东主动求操的模样。
“我受不了了……”陶晓东嗓子带着被欲望浸透的哑,手徒劳地向後探着抓住汤索言的手,“干我,言哥。”
汤索言将他的手制住,陶晓东只能更加地求,求言哥操他。
汤索言真正进入的那一刻,陶晓东满足地跟着他的动作发出长长的呻吟。体内被汤索言一寸寸填满,滚烫地烧灼着他的欲望源头。
他很快在汤索言身下射了第一回。
汤索言对他的了解和掌控能让陶晓东在床上彻底控制不了自己,汤索言仅仅是俯下身来咬他的耳朵,慢慢地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