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非要问问你家诸位长辈的在天之灵,谁许你如此做事?谁许你侮辱亲生姐妹?你如此放肆,难道不怕家中长辈在天之灵会怪罪于你?”
姜槿听了他的话,越听越觉得好笑。
直到他话音落了,姜槿才同情看向他,挑眉问:“你怎么知道我家中长辈在天之灵定会怪罪于我?嗯?”
顾寒书却满脸桀骜不驯的道:“你身为长姐,却罔顾情分,恶意欺辱妹妹,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不成?”
他更是想从姜槿身边擦身而过,要朝着祠堂冲去,对祖宗牌位控诉姜槿如此作为。
下人慌忙上前,意图维护姜槿。
管家也赶紧阻拦:“小姐小心!”
姜槿却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欠奉,经过战场的磨练,姜槿早就不是那个深居简出的带伤女人。
姜槿手上猛的一个用力,顾寒书便被她拉起来,摔到一边,狼狈倒在地上。
顾寒书愣住了,忍不住皱眉质问:“姜槿,你敢这样对本王?你疯了?”
攥住他的肩膀,姜槿冷笑道:“敢打扰我姜家,顾寒书,你倒是好有胆色!”
此言既出,不等顾寒书再有如何动作,姜槿将其拎起来,素来高高在上格外嚣张的摄政王,在满目惊恐当中,被一脚踢飞出去,重重摔到桌案之前。
下个人尚未来得及反应,顾寒书便被姜槿强行扣到了祠堂的诸多牌位之前。
顾寒书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槿,开口不是求情,而是威胁:“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活够了?怎敢如此对待本王?”
他的呵斥,姜槿并不看在眼中,漫不经心的道:“我就是真活够了,也轮不到你顾寒书来评论我只言片语!”
姜槿攥着衣服的力气奇大无比,顾寒书明明与她夫妻多年,却也不知道,原来姜槿竟然有这么大力气!
心中生出恐惧,顾寒书看向身后下人,冷冷质问:“你们一个个都瞎了不成,难道看不出她对本王的冒犯?还不速速解救本王!”
然而,在场一片宁静,且不说他们中间并无一人是姜槿的一合之敌。
就算真能打得过,可谁又敢动手不成?
姜槿身在边关,解救百姓,不辞辛苦,他们若是胆敢以下犯上,恐怕陛下也会怪罪?
众人顿时全然沉默。
姜槿看着顾寒书,像是看死人一样道:“你明知今日我在祠堂祭祖,却故意让我祖宗不得安宁,居心不良,其心更是可恨!”
“今日。你便应当下跪磕头,对我姜家先祖亲自谢罪!”
“你放肆!我是皇亲国戚,如何对臣子下跪!”
顾寒书一声令下,二人再次爆发了冲突。
姜槿突然不再多说,只有一句:“我就放肆了,你又如何?我有一身军功,难道还放肆不得?”
对方还欲开口再辩,然而姜槿毅然攥住他的后脑,后来手上用力,重重将顾寒书的头扣在冰凉的石板上。
一下又一下,直到青砖染血,顾寒书已然痛得头昏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