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格格的气色不错,想来爷一去就什么难受都消失了。”
李侧福晋已经有些日子没看到胤禛了,昨儿好不容易听说王爷回府。却没想到王爷连正院都没去,直奔绮霞苑。
那年侧福晋自己小日子就把曹格格这个不中用的推出来,一个院子里三个人有两个都是讨厌鬼!
“李侧福晋安好,妾身倒是不知,原来爷还有治病的作用。想来是李侧福晋和福晋关系好,得了信儿也比咱们早些。”
年世兰还没到,坐在曹琴默身边的是费云烟这个胸大无脑一吓就跑的傻子。
不过,傻也有傻的好处。虽然费云烟瞧不上曹琴默,但自曹琴默有孕后,也别扭的送了银票来。话是不那么好听,但心意却比后院这些女人真诚些。
不用曹琴默开口,费云烟接小话的度可快的很:“原来福晋和李侧福晋都是这么说爷的?唉,可怜咱们见爷的机会少,竟不知道爷是这般厉害的人物。”
曹琴默闭了闭眼睛:好累,以前只觉得曹姐一拖二,没想到曹姐身上有半挂。
宜修在后头也坐不住了,她紧忙起身走出来。
“妹妹们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正巧年世兰从门口进来,背后的霞光照在其珠光宝气的头饰上,闪的李静言翻了个白眼。
年世兰进屋下意识的看向曹琴默,也正好听到宜修的那句话。
她撇了撇嘴,手敷衍的动了一下:“福晋若是没话可说便少叫咱们过来。日日都热闹,福晋难不成还天天说这一句吗?”
宜修深吸口气,告诉自己现在是四爷的关键时期,年羹尧是万不能得罪的。
“妹妹说笑了,只是咱们姐妹之间的闲聊罢了。”
年世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拨弄了两下茶杯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你们得闲本福晋可不得闲。这铺子里的账本都看不完了,哪里有空和你们说话。”
曹琴默只来了几天,还不足以用一个眼神示意年世兰领会她的意思。便端起杯子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
年世兰没看懂,但是又想着曹琴默不是那不谨慎的,便也跟着沾了沾唇。
宜修没有注意曹琴默,只是觉得年世兰今日抽风,敢喝她同宜院的茶水。
又一番菜鸡互啄后,曹琴默摸了摸肚子,年世兰顺势喊疼。
因着欢宜香,年世兰本身小日子就难捱些,府医把脉也不敢说了实话,只说年侧福晋又用了寒凉物,才导致腹痛难忍。
胤禛自畅春园赶回来,他并不想分辨福晋在其中是冤屈还是事实,如今这节骨眼,他是万不会得罪一点年羹尧的。
“福晋生病管家不利,便由年侧福晋掌家。”
说完,胤禛又叫年世兰好好休息便走了。
曹琴默低头笑了笑,她就知道,这个节骨眼,胤禛只会把年世兰高高的捧着。如今肚子里这个小小的胚胎才三个月,还不足以分辨性别,宜修的手段难保从犄角旮旯里给她一击。
她能保证自己谨慎,但不能百分百确定方方面面的安全。不仅是为了平安生下温宜,也是为了那些脏的臭的都不得进身。所以宜修还是先休息吧,省得在外头只盯着她的肚子。
“你倒是聪慧,一言不的帮本福晋拿了所有的管家权。”
年世兰坐在轿子里,眼底的得意盖住了苍白的脸色,神采飞扬的神情衬得这小小的空间都明亮了几分。
“不过是暂时的罢了,福晋,同宜院那位在宫里可有靠山。”
任何一个会对温宜有威胁的人物,都是曹琴默的狙击目标。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年世兰。既然用户的要求是保护温宜,那所见之人,便都在敌对的范围内。
年世兰冷哼了一声:“本宫的哥哥战功赫赫,岂是那等破落户能比的。”
“再落魄,也是满军旗上三旗的后人,福晋,不可操之过急。”
年世兰气恼的抬起手,却看着曹琴默不躲不闪的眼神泄了气。
“你当真以为本福晋不敢罚你吗?不过是个小小的格格,本福晋只用一句话,便能叫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丧命。”
“自然,福晋家世在王爷后院算的上是显赫,如今年大将军又是王爷的左膀右臂。妾身一个小小的格格,家道中落没有门路,确实可以说是‘命如草芥’四个字。
福晋生气也好,愤恨也罢。若是过了今日,福晋仍旧想要动手,妾身自是认了。”
年世兰恨恨的咬了咬唇,她还做不出在这青天白日就把人推出马车的粗鄙之举。只是想要泄的心实在难忍。
她伸手掐住曹琴默的胳膊,刚想用力就被曹琴默握住了手腕。
“福晋,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您都等不得了吗?”
曹琴默眼底的狠辣让年世兰有些惊讶,在她的印象里,曹琴默一直是那个唯唯诺诺的破落格格,没有容貌没有家世没有底气难成大事。
她心里也了狠,倒要看看这位‘深藏不露’的曹格格在作弄什么幺蛾子。若是给她知道在装神弄鬼,定要像惩治齐氏那般,好好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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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福晋,便等着曹格格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