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手臂伸过去,拦腰把人从沙发後面直接捞进怀里。
陆染倒栽葱似的翻过沙发,惊慌地叫了两声,紧接着被吻住唇。
沈冽一手摸在她背上,安抚似地吮着她软糯唇瓣,又说:“我身上还有很多需要用嘴按摩的地方,今晚,要辛苦老婆了。”
陆染擡手点了下他鼻尖,“还有心情做呢?”
沈冽手已经探进她羊绒打底衫下摆,眼皮慵懒地半掀着,风轻云淡道:“既然心情不好,总要找点能让心情变好的事情做,怎麽死也不能坐这儿郁闷死,不如床上干死你。”
陆染眼睛竖起来,“你——”
沈冽低头堵住粉唇,抱起来,边吻边上了床,褪去衣衫把人翻过来,直腰跪在她身上,大掌拍了下小屁股,满意地听她疼得哼哼,又一手抓揉她後腰窝,单手解着衬衣,边说道:“别给我装好像第一次听这话,更骚的不也说过?”
陆染:“……”
男人脱了衬衫,俯身下去,宽阔胸膛贴紧冰肌玉骨般的薄背,吻着小耳朵,哑嗓道:“今晚,喊沈医生吧。”
陆染:“……为什麽?”
沈冽:“这些天治不了别人了,好好治治你。”
陆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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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染每天从月湾公馆开车离开,沈冽以为她照旧去上班,实际上她早请了假,每天在梁德家门口蹲他的作息行程。
沈冽这事儿一出,顾晚卿全平台道歉那事儿都没什麽关注度了。
她直觉顾晚卿有在掺和沈冽这事儿,心里便更加着急起来。
观察梁德两天後,陆染发现梁德根本不像是家里有事辞职,反而每天上午下午都有出门。
有一回她还听到他讲电话,说什麽面试之类的。
她觉得梁德有点问题,又听宋年说他本是个直爽的人,索性这天傍晚看见对方回来,她几步上前去,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刚说完自己名字,听梁德漠然道:“我知道,之前医院见过,沈主任的太太。”
之後不管她再说什麽,对方径直上楼,进到家里,闭门不再跟她说一句话。
次日,她照常一早过来蹲梁德,坐在他们单元楼外公共健身区域的秋千上,不时被冻得哈一哈手。
梁德母亲下楼买菜,听陆染跟自己打招呼,因受儿子嘱咐,说这女人丈夫牵涉一起医疗事故,不要跟她说话,免得被牵连。
于是此刻,老太太瞪一眼陆染,指着鼻子骂她不安好心,叫她离他们远一点。
陆染解释说,只是想问问当时的具体情况,并没别的意思。
梁德母亲说她儿子之前也去接受过调查了,那事儿说八百遍也跟她儿子没什麽关系,别再纠缠他们,赶紧滚。
说完,看也不看她,提着篮子坐公交买菜去。
陆染坐秋千上继续等,这天梁德出门後很久没回来,她没等到梁德,却等来魏川的电话。
魏川优哉游哉地问她:“想不想看你老公“死”得更惨烈一些?”
“什麽意思?”
“意思是,我有让沈冽从此永无翻身之日的东西,想用来和你谈个小条件。”
“……”陆染心里一紧,手掌握紧秋千绳,勒出深深印痕。
“小新娘,记得,穿你婚礼上那条小黑裙子过来找我。”魏川笑着说完,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