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说:“有一个人教会了我听古典音乐,不知不觉就上瘾了。”
他说:“我明白了,你小子这是用音乐疗伤呐。”
我心里想,这哪是疗伤,分明是对一段感情的哀婉祭奠。
坐在音乐厅里,莫扎特、李斯特、贝多芬的乐曲演奏结束,缓缓的响了柴可夫斯基的《四季》第十乐章《秋之歌》,乐曲如歌的行板,悠缓缠绵,悲秋的哀伤之情盈荡在我胸膛里。
我又撕心裂肺地想起了她。
年底,许副校长约我到他家里小酌。
他是个理论功底扎实的学者,既温文尔雅又激情满怀,对官场那一套颇为鄙夷。
王雁书做了一桌菜,也端起酒杯对我说:“宏军,恭喜你培训结业,姐姐在此祝你未来能走上更大的舞台,施展抱负。”
我自嘲地笑一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杯子还没放下,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张晓东的来电,我接通电话。
“老弟,最近还好吗?”
我说:“马马虎虎。”
他说:“你小子别给我混日子。老哥今天是违反纪律向你透露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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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消息呀,神神秘秘。”
他问:“你明年几月试用期满?”
我说:“四月。”
他在电话另一端哈哈笑起来:“那就来得及。我说得话不要外传。根据省委组织部安排,明年年中各地要搞一次乡科级遴选试点工作,机会难得,你要及早准备。”
我说:“遴选?是考试吗?”
他说:“嗯,以你现在的资历,靠论资排辈升到乡科级得猴年马月,现在终于有了打破常规的机会,你小子要是把握不住,别说哥哥我不认你。”
我非常感动地说:“谢谢老兄,我不会让你失望。”
我挂断电话,心里涌动着一股暖流。
王雁书夫妇二人面面相觑,好奇的看着我。
我没有保留的把通话内容公开,因为我也拿他们当家人,实在没有遮掩的必要。
老许非常开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鹏一日随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老弟终非池中之物。”
我们三个把酒言欢,不知不觉就有了醉意。
从王雁书家里出来,我不知不觉站在楼下望着朱家的窗户,恓惶的久久不能平静。
“是你吗?小关。”
我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了朱清婉的母亲李阿姨。
我有些尴尬,掩饰地说道:“阿姨,我从许校长家里出来,刚准备回去。”
她也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明白了我为什么站在楼下张望。
她说:“清婉不在家。”
我说:“哦,您忙,我走了。”
她喊住我,歉意地说:“我们家的那位是个老顽固,你别在意。”
我说:“都过去了。”
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含泪说:“清婉这孩子心思重,这段时间很苦,你要是愿意就去看看她吧。”
我说:“还是不见了,见了更苦。”
她抹了一把眼泪,把手里的饭盒递给我:“去吧,她在县医院内科o病房。”
我一把接过饭盒,转身就跑。
李阿姨在身后喊:“慢点,里面是鸡汤,别都洒了!”
别说鸡汤,就是凤汤我也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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