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你终于来看我了,我不会又在做梦吧。”女子细弱的哭声传到陈延青的耳中。
她一边哭一边含含糊糊的说着话,声音又小,让人一个字也听不清。
香醇的酒香和她甜腻的呼吸缠绕在一处,她仰着头看他,明艳的面容又哭又笑,一双水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陈延青站直身子,很克制的用书简抵开温姿月的肩膀,他没碰触到温姿月一丝一毫。
偏偏怀中的人儿扬起下巴,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睫扑簌簌的往下落,细软的脸颊肉偏要凑过来,她像是撒娇一般,“夫君?”
有伤风化。
陈延青站直身子,他费了大力气才把黏在他身上的温姿月推下去。
陈延青蓦地想起旁人对温姿月的议论,说她手段了得,惯会让男人喜欢她。
她这是,在勾引他?
陈延青呼吸加重,温姿月身上的脂粉香气扑进他的鼻腔,他喉咙干涩痒,陈延青捂着自己的胸口一阵咳嗽。
温姿月这个罪魁祸一脸无辜,她还亲近的抱住他的胳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温姿月腕骨上的衣袖下坠,白皙的手腕上是古朴但雕刻精致的一只墨玉镯子。
陈延青视线一顿。
昨日赵氏说让他日后多照拂二房,陈鹭玉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他自然一口应下。
见他不开窍,赵氏捏着鼻子让他离开了。
等他回到自己院子,赵氏身边的嬷嬷追了上来,隐晦说道:“大少爷,鹭玉少爷走的突然,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夫人心里着急。您和二少爷打小就亲近,您的血脉就是二少爷的后代,少夫人有个亲生孩子也是个指望,将军府将来不会落到后继无人。”
“这事情您考虑着,孩子往后你也能带在身边教养。”
陈延青当时觉得荒唐。
现在只觉得荒唐至极。
陈延青就像个贞洁烈男,他顽强的抵抗着温姿月的亲近。
温姿月和系统说,【他逃,我追,他插翅难飞。】
系统:【你再追他就咳死了。】
温姿月呆呆的看着激动的他,她靠近,近乎伏在他背上轻拍。
陈延青缓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质问,“朗朗白日你就如此不知羞耻,为何如此不知道规矩,我这才刚回来你就生扑上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礼义廉耻,”他深呼吸,“就这般急不可待?”
温姿月茫然的看着他,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甚至因为他声音大,被吓到的温姿月还偷偷地扯住他的袖角。
陈延青脑内一热,“不知羞耻。”
温姿月茫然的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唇。
过了很久,她抱住放在石桌上的画像,理智终于回笼。
陈鹭玉的眼尾上扬,总是风流不羁的少年情态,而眼前的男人,眼尾平直,瞧着冷淡凉薄。
“阿玉?不对,你不是阿玉,阿玉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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