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意思了。”
“谁教他的,是你们嘛?”
闻言,徐辉祖一惊,道:“怎么可能是我们,当时我们都还震惊呢。”
“那就怪了。”
朱棣抿了一口茶,道:“三侄子平时没什么人关注的,不显不露水,任何人都下意识的忽略他,怎么突然就这么强势站出来了?”
“你要说背后没有人,当姐夫是傻子嘛?”
徐辉祖道:“姐夫也是这样想的?”
“我也觉得奇怪,但事情来的太快,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
朱棣认真的看着徐辉祖,道:“真不是你们?”
“肯定不是啊。”
“那有没有可能是凉国公,开国公他们?”
朱棣徐徐道:“毕竟,大哥薨逝,国本高悬。”
“你们淮西勋贵,向来是骄兵悍将,突然没了主心骨,心急之下做出一些事情来……。”
徐辉祖显然是有些不悦,但很快就收敛起来了。
“燕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朱棣摇头道:“只是想提醒一下你,不管是不是淮西勋贵在背后,还是另有其人。”
“当年陛下定下的祖训,可有兄终弟及的。”
“你懂吗?”
徐辉祖后背毛骨悚然,如芒背刺,有点难以相信的望着朱棣,道:“你……你不会……。”
“好了。”
朱棣道:“你先回去吧。”
“明日你还要进宫换曹国公,早点休息的好。”
徐辉祖迷迷糊糊,从后门离开,坐在马车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姐夫叫自己过去的目的。
就是想探明一些虚实,并且还隐晦的给他传递一些想法。
他也有染指储君的念头。
“简直都是要疯了。”
“国本储君还要是定不下来,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
朱棣送走徐辉祖后,书房屏风之后,一个和尚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朱棣身边的谋士,姚广孝。
“王爷觉得魏国公的话,是真是假?”
“和尚觉得呢?”
朱棣反问道。
“贫僧倒觉得他说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