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与君后相谈甚欢,惹得在场的贵子贵女们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甚至那嫉妒的冷嗤中还夹带着恨意与不屑。
若朝露面露端庄的笑容,可心中早已将花祭恨的牙痒痒。
她扫了一眼花似锦与温菀菀母女二人,两人会意,开始奔走于贵女与贵妇们之间。
一时间,整个春日宴上,开始议论温软软忤逆不孝的谣言。
“这位温家九姑娘,着实有点儿厉害,仗着国相大人的宠爱,违逆生父,气晕了当家主母,不睦姊妹,不敬兄长,可真是个乡野来的粗鄙丫头。”
“可不是嘛!这般凶恶,也不知道温家造了什么孽?贪上了这么个忤逆不孝的女儿。”
“也不知道这丫头有什么好的,竟将国相大人迷的这般糊涂,还非她不娶。”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
忽然响起一阵不屑的冷嗤。
“既知温家九姑娘乃是国相大人的心尖宠,还敢在此议论,如此这般!尔等是瞧不上国相大人呢?还是辱没了温家九姑娘呢!可是觉得府中的日子太过于闲暇了,想去北疆历练历练?”
一语话落!所有官眷纷纷转眸望去,个个带着怒气,恨不得将话的人狠骂一顿。
只是,为花祭出头的人,却是寒烟柔,平日里见她娇滴滴的,柔弱不能自理,可没想到,她能为了闺中密友两肋插刀,倒是刚毅果决的很。
一众官眷不由得冷嗤一声!丝毫不将寒烟柔放在眼里。
大家都是一样的身份一样的地位,父亲官职都差不多,谁又比谁高贵!
“原来是寒家大姑娘,我们当是谁呢!温家那位九姑娘乃你闺中密友,你自然帮着她说话,可她却是个忤逆不孝的,乖张跋扈的粗鄙村妇,我们说的也都是事实,你又何须这般疾言厉色!”
一众官眷闻言!都不由冷嗤一笑,那嘲笑之意不言而喻。
寒烟柔眸光深邃,大方回怼着。
“是啊!阿软是乡野来的女子,但她却落落大方,礼数周到,反倒是各位出身名门,蜀都贵妇贵女,可言行举止却似市井泼妇一般,肆意诋毁她人,污人名声,背后传人谣言,七嘴八舌如那市井长舌妇,若严格说起来,你们倒更像那乡野村妇一些,而阿软则更像大家闺秀。”
“你……。”
“寒烟柔……你太过分了。”
一群官眷急了,气不打一处来。
“过分?”呵!“比起你们方才有失身份的行为举止,那才过分呢!”寒烟柔冷嗤了几句话后,便悠哉悠哉的冷笑着离开了。
气得一群官眷立在原地直跺脚。
一群官眷的“战败”,只得令若朝露将主意打到了礼柔身上。
她吩咐了几句给身旁的丫头,丫头便退避了下去,不知偷偷去了何处?
花祭陪着君后说完话,寒烟柔也来了。
“君后凤安。”
梁利慈爱的望着寒烟柔,笑了笑:“这不是寒家少主子嘛!”
“是,臣女寒烟柔,原来君后认得臣女呢!”寒烟柔笑吟吟的如同那盛开的牡丹,明媚灿烂。
“本宫怎会不记得你,犹记三年前,你一曲华裳辞,惊动满都城,成为我蜀国第一才女,本宫记忆犹新,自然记得你。”
寒烟柔闻言!受宠若惊,谦虚的笑着:“君后娘娘您谬赞了,臣女哪里能及君后娘娘您凤仪万千,说道才情,臣女还不及君后娘娘您万分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