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默默地把手机放了回去。
他对顾燕周眨了眨眼睛:“要不把蓝景墨喊过来,今晚我们来个不醉不归?”
顾燕周立马会意,掏出手机就给蓝景墨打电话:“对!他也挺需要的。”
“快叫快叫,我再去拿些酒过来。”
“在叫了,在叫了”
他们,一个在打电话,一个去拿酒,都没有跟厉卿尘的眼神对视,怕一对视上,不知该说什么话安慰被嫌弃的男人。
厉卿尘抿酒时,嘴角浮现一抺若隐若现的苦笑。
她知道爷爷对禇家有所忌惮,不喜欢她。
但她没有丝毫的在意,甚至还让爷爷给他安排相亲,把他推得远远的。
见到他,跟没事人一样。
确实一点事都没有
她当真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
蓝景墨来到时,厉卿尘已经越喝越精神,连刚开始那一丢丢醉意都消失不见了。
他一屁股坐下,踢了一脚地上的空酒瓶:“谁喝这么多啊?”
韩泽与顾燕周不约而同地往一声不响的男人看去:“你再不来,酒都要喝没了。”
蓝景墨自顾自地倒了杯酒,懒懒靠在沙上,摇了摇杯中的酒,一脸的烦恼:“就尘哥地下室的酒,我们人喝没了,酒都不会没有。”
这酒啊,他是越喝,大脑就是越清醒。
想睡都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那个唐糖!
他真的想把人给找来,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坑他!
怀着他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把孩子生下来,还带来他面前找存在感,这女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蓝景墨仰头,一饮而尽,重新倒酒时,才想起来问厉卿尘情况。
“尘哥,好端端的,喝什么闷酒?”
韩泽喝了一小口,小声说:“求爱不得。”
话音一落,一个枕头扔了过来,击中韩泽的额头!枕头自然滑落
韩泽摸了一把额头,小声逼逼:“耳朵要不要这么灵啊,喝成这样,还听得这么清楚。”
男人抬眸,眼神冷冰冰地扫了过来,他立马闭上嘴,露出微笑。
蓝景墨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拿着他的酒,坐到了厉卿尘的旁边,肩挨着肩,自嘲道:“尘哥,好歹念姐还是单着的,你多追几次说不定就成了,我呢亲生儿子叫别的男人爸爸,生我儿子的女人呢,是别人的老婆,我,我一晚上没睡,都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啊,她为什么睡了我还跑去跟别的男人结婚,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啊!”
韩泽:“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喻然的媳妇有点毛病。”
说完,用手臂碰了碰顾燕周。
“你说是不是?”
顾燕周很配合地点了点头:“是,有毛病的,这不是在耍我兄弟嘛。”
蓝景墨举高酒杯:“对!就是在耍我!”
厉卿尘喝了半杯酒,幽幽道:“可孩子是你的,我什么都没有。”
“这”比较清醒的顾燕周,立马劝道:“尘哥,你别想不开哈,就念姐那战斗力,你估计床还没爬上,人就要废了,我们还是按照正常流程来走,咱继续追,正所谓,好女怕缠郎,终有一天,念姐会被你感动的。”
蓝景墨给自己倒酒时,也给厉卿尘的杯子添满。
他认同顾燕周的说法:“对燕周说得对,念姐可不是普通的女人,你别想一步到位的事,最后害得终究是你自己啊。
韩泽点头:“他们说得对,尘哥,确实不能冲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