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的金属声响起,旗木塑茂的白发在月树眼中飘扬着,月树的眼中慢慢的瞪大。
只见旗木塑茂在用忍刀轻轻的挡了一下草薙剑,仿佛借力将自已的身体给转好,同时手上把忍刀给放了开来。
旗木塑茂的身体在一瞬间之内调整好,手中那把忍刀被似乎定格在空中一样,完全没有动静。
其实不然,这不过都是一瞬间的事,重力都没有那么快作用下来。
啪的一下。
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停了下来,只有着月树眼中的世界还在动着。
那双明亮的双目里是一缕白发飘扬着。
旗木塑茂手重新伸向了停格在空中的忍刀,那把象征着旗木塑茂的忍刀。
动啊!
动啊!
月树的眼中,那道身影在慢慢的靠近。
仿佛就是电影的慢动作,旗木塑茂的眼中还带着凌厉冷艳的流光。
咬了咬牙,月树的手青筋都给暴起,他紧紧的抓住了还在挥砍的草薙剑。
眼中忍刀斩击的光芒闪过,月树也在这一瞬间把草薙剑转了过来。
唰!
一阵风拂过,额头前的几缕发丝被吹起。
“是我赢了。”
旗木塑茂的忍刀已经到达了月树的脖子前,月树的草薙剑还没来及刺过去,只刺到了一半。
这场比赛,毫无疑问月树欠缺了一些,是旗木塑茂的胜利。
“可恶!”
月树并不是很在乎胜利的人,他只是
愿意在各方面都尽力而已,实在不行也没办法。
但是剑术这方面月树却是不甘。
月树也说不清楚,但他就是喜欢手中握着刀剑的感觉,或许是小时候武侠风盛行的时候所带来的影响也说不定。
毕竟哪个男人的心里没有个武侠梦呢?
剑的浪漫,月树不敢说已经清楚,但至少他喜欢这种感觉。
“嘛,还需要些修炼呢。”
旗木塑茂把忍刀放下,露出个堪比波风水门的笑容。
说起来这两个人都是温柔的人呢,就像个小太阳一样,可惜的就是两个人都有着相似的命运,都是一个天才,也同时英年早逝。
“下次,一定不会输了!”
月树叹了口气,然后坚定的说出口。
“嗯,等着你。”
旗木塑茂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