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不大不小,应该是书房改的茶室。
纪衍燃牵着宋晚音往书架中间走。
都市灯火绚烂,照亮了窗边的书架一角。
窗台的位置不高不低,刚好在大腿骨附近。
宋晚音贴着窗台沿,努力藏着裂开的旗袍衩,原本就是高衩,这会连腰线都快露出。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
宋晚音内心泪流满面,表面上还要应付纪衍燃:“是你,你在这里干嘛?”
纪衍燃展示了下服装:“看不出来吗?打工。”
宋晚音这才有点吃惊:“不是!你不该?”
纪衍燃神色一滞:“我不该?”
宋晚音咬了个舌头:“你一大学老师不出点期中考题,屈尊来干什么宴会服务员?”
“我的实验很缺钱,正是因为是大学老师,干什么兼职都能被录取。”
纪衍燃甚至可怜巴巴地叹口气:“这一晚上能挣两三万呢。”
这是正经服务员吗?!扯个谎也太假了。
宋晚音震惊之余,心里又怒骂男主不学好,明里暗里又在暗示包养。
但想着之后还得在拍卖会上刺激他,又端起架子买,冷哼一身:
“贫民贱草,一天也只能干点体力活。”
纪衍燃勾起嘴角:“我不止有体力,手上也灵巧,小姐要试试吗?”
宋晚音刚张开口想骂,看他从兜里拿出来了简易版针线盒。
“你!你……们培训挺到位的啊。”
“呵呵,放轻松,转过来。”
纪衍燃捎带点力把宋晚音转了过去,免得她磨磨蹭蹭。
宋晚音心想反正刚才也摸了,不补还真出不去,心里也就一横。
侧身把两手搭在窗台上,免得看见纪衍燃的脸,臊得慌。
书架彼此距离很密,还不够两人肩碰肩而过,又是窗边。
窗台的凉气和纪衍燃湿热的呼吸,交错刺激着宋晚音的腰侧,她快站不稳。
只撇着头低声问好了没。
纪衍燃单膝跪地,虔诚地捏着分叉的缺口,听着声音眼不由往上。
像是从下窥探一朵摇曳生姿的晚香玉,让人忍不住想找到她的蕊头轻吻。
他含糊回应“快了”。
一想到以前的亲密戏全靠蒙混过关,眼下实打实地接触,宋晚音只觉得腰越来越痒,又怕扭起来招笑,只好忍住轻颤:
“那里有颗暗扣,你别缝太久啦!”
话音一紧,室内的灯突然亮了。
好在房间分了前后两区,亮的是茶桌那边的吊灯,光线隐隐约约透过书架,照不清人影。
宋晚音悬着的心还没放下,更绝望地来了。
“傅总,我特意买的雪顶含翠,就是您手里崇留山景区旁产的。”
在三四个人的簇拥下,一声冷淡的轻“嗯”,让宋晚音如坠冰窟。
自己算怎样?
这个姿势,这件衣服,哪哪都说不清。
跟着他出来被抓包搞别的男人,还顶着神似宋茜茜一套。
她都猜不到自己会怎么死。
感受到宋晚音的僵硬,纪衍燃眸光寂沉如夜,没再做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亮处的谈笑不停,只是听不到主位的回应,房间里衣服摩擦的声音都听得到。
在最后断线的时候,线头太小太短,纪衍燃只好用嘴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