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都来了,我还能把你撵回去不成,进来吧。”
进屋以后,男人不像是第一次来迦境。
只见男人将一摞用报纸包着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就自顾自地走到了锁着的那个屋子前等着花宴,脸上写满了期待。
花宴从茶室那屋拿着一把钥匙出来,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东西,而后又看了我一眼。
“困了就先去后面睡觉,不用等我。”
说完话花宴就打开了一直锁着的那扇门和男人进了屋。
我不知道花宴和那个男人在屋里干嘛,但是打从花宴和那个男人进屋以后,我脑海里就浮现出很多姿势,很多画面。
我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可是也不知道是屋里隔音太好,还是两个人知道外面有人,我竟然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可是就算是我什么都听不到,光是胡思乱想都想得我浑身燥热。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实在是顶不住了,准备回去冲个冷水澡然后睡觉。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无意中我瞥见了男人用报纸包着的东西竟然露出一角。
这时候花宴那屋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男人一脸满足地从屋里走出来。
在看见我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然后客气地对我点了个头离开了迦境。
男人离开以后,花宴才扯了扯旗袍的裙角,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我还在大厅的时候,也是一怔。
“宋鹤,你还没睡呢?”
“没,我这就准备回去睡了。”
说完,我像逃似的朝后院跑去,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梯回到房间,生怕花宴发现我身体上的反应。
我不知道在那间上了锁的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个男人从屋子里出来时的表情和闪着光的眼神,结合着花宴略显苍白的脸色和扶着门框无力的娇柔。
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这时候我听到了花宴上楼的脚步声,不似平时那般轻快,我又加深了自己的猜测。
想到刚刚看见男人放在桌子上的那一摞东西,我抿了抿唇。
报纸没包严实,露出了一角,报纸里面放的都是钱,那么厚一摞,少说也要有十万块。
原来花宴之所以能在市中心有这么一个院子,靠的并不是纸活生意。
兴许是我睡前想得太多,晚上我竟然做了那样的梦。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都还躺在床上,仔细回想着昨晚的滋味。
虽然没有到最后,但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我身上各种撩拨的感觉,让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洗漱完去前厅的时候,花宴正在茶室里喝茶,脸上已经恢复了红润。
那间屋子已经被锁上了,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在那间屋子里发生过的事情,我就脸红心跳的。
“宋鹤,你醒了?睡得还好么?”
“诶,花姨,睡得挺好的,你……你起得挺早。”
花宴的眼睛朝着斜上方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间显示8:43。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一不小心睡过头了。”
“没事,今天也不上课,多睡一会怕什么,等会你看店,我去帮你办借读手续,东西的价格都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