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过后,我忽然发现我的身体可以动弹了。
我连忙将平安扣从衣服里面掏出来,紧紧地握在手中,可就在我将平安扣紧握在手中的时候,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让我差点休克过去。
别特么的是我会错了意思,平安扣不是这么用的吧?
在我意识恢复之前,耳边先是传来了馄饨摊的叫卖声。
猛然地把眼睛睁开,我发现我正光着脚,站在离迦境不远的另一条街上,天上高悬着一轮圆月。
我手中还牢牢地抓着那枚平安扣。
看着街上熟悉的摊位,来往的人群,还有那些川流不息的车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直到走回迦境我的手都没有从平安扣上松开过。
我回到迦境没多久,花宴就回来了,一眼花宴就察觉出了我不太对劲。
“宋鹤,发生什么了?”
我把刚刚经历的事情给花宴讲了一遍,花宴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对不起,是我的错。”
花宴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我有些不解。
“我不该留你一个人的,都怪我,……”
花宴的脸上充满了自责,看得我有些不忍。
“无论有没有你,他都想要了我的命,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花宴的表情丝毫没有放松下来。
“花宴,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想跟着你一起去看看么?”
花宴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什么我突然把话题扯到了这里。
“虽然像你说的那样,或许我爷爷真的不想让我碰冥事,但是我现在已经被这个事情牵扯进来了,我不想有一天遇见什么事情的时候,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听我说完这些话,花宴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却没有给我什么回答。
我深吸了一口气。
“好了,不早了,你忙了一个晚上,早点休息吧。”
说完我就转身朝着后院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对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别告诉我爷爷。”
花宴没有出声,我转过身一直盯着她看,到底看她点了点头,我才安心的回了后院。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我盯着天花板,有些生无可恋。
昨晚我又开始做那种梦了,而且这一次的梦非常有进展,就在我以为这次我能做完全套的时候,我却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所以……存心是要玩死我是么?
我看着到现在还没消停下去的小兄弟,觉得格外的对不起他。
电话铃声还在继续,我磨磨蹭蹭地从枕头下面把电话掏了出来。
“喂,你好,先生你好,这里是惠懂你保险公司,我是保险顾问冬冬,请问你有保险这方面的需求嘛?”
我朝着空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惠懂你……会懂你,你懂个锤子,你们现在根本没有人能懂我。”
我当即就把电话挂断,甚至悄悄问候这个叫冬冬的保险顾问一百零八遍。
希望他有一天也在快进入的那一刻,接到被打断的电话,到那时候他才是真正的会懂我!
电话挂断以后没两分钟,电话铃又急促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