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难道是重要的日子,是北邙山那群大妖要闹出事端?
又见前辈在那幅画上题字写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是谁他父皇妖皇之位无人敢动摇,所有人都臣服他父皇,还是说有别的意思。
李浮云,想来想去,还是写下了这句诗比较符合,他记得的诗句还是挺多的,但是在这幅画中,还是感觉这句最为合适。
他做梦的时候,可不就是一览众山小,从天上往下看,都是一样的。
也多亏他记性好,还能记清楚昨夜梦中山川的景象,李浮云很是高兴,他感叹道:“这样的美景可不多见。”
就前世的高山与这座相比,都不一定能比得过去,可惜了,他画出来的,还没有梦中的秀雅壮阔。
这话一出,让陆七傻眼了,想要琢磨李浮云话里的意思,可他深感自己知识的浅薄,居然分析不出来前辈话里的意思。
他看向自家兄弟,与他相比,他的兄弟也没有学多少,即使学识不错,可也不敢轻易揣测李浮云话里的意思。
这要是揣摩错了,可不是一件小事。
陆七看向猴子。
猴子想了想,传音道:“北邙山景色如旧,应当不会出什么大的事情,一切都在妖皇的统治下如同从前,前辈所言景色可不多见,应该是说,妖族应该保持原来的样子。”
“所以,妖皇与那幕后之人的事情不必担忧,前辈早已安排妥当,你也知前辈的为人,若真的到最后一句,前辈绝不会不出手的。”
陆七心安定几分。
李浮云将画好的画装裱起来,他收拾妥当后,感叹道:“他们也该回来了。”
陆七瞬间转忧为喜,有前辈这句话,可见事情已经办妥当,他父皇安然无恙。
……
傅枝等人明白师父的意思后,便帮妖皇击退前来争夺妖皇之位的洞明、洞虚境。
他们修为虽不高,但凭借着仙品秘宝,还是抵挡下洞明境的大妖,至于洞虚境,全交给妖皇处理。
“该死的,这群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洞明境大妖愤懑道。
一人族,修为不高,全凭手中的秘宝,居然能与他都得不相上下,真真是奇耻大辱。
他怒道:“不是说小太子不会搬来救兵吗,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不会。”
不怪他气愤,这要是失败了,那都是没命的事。
“我哪知道啊,谁能想到几个天目境手中有这么厉害的秘宝,”一妖也憋屈道,挡下向他袭来的剑意。
看着手臂上的红痕后,他龇牙咧嘴,虽没有受重伤,可一个小小天目境凭着秘宝就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还是让他气愤不已。
更别说还要躲避是不是骚扰他的绳索,他真的,怒了!!!
可惜,任由他们怎么动怒,也无法伤害到傅枝他们。
妖皇解决掉一洞虚境的时候,余光留意到这一幕,眼神中也流出一丝的羡慕。
虽然他修为强大,但是他也没有一件仙品秘宝啊。
沈翊鸣手中的烧火棍耍得虎虎生威,在他周围的洞明境大妖,皆受到烧火棍的重击。
这一击落在他们身上,他们强横的肉身都有些承受不住。
“见鬼,”一妖低声骂呵道。
任由他们挣扎着,他们攻不破四人的防御伤害不了他们,反倒自己体内的元力消耗不少,气喘吁吁。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解决掉洞虚境的妖皇来到他们身后,一掌拍出,了结掉他们的性命。
一场叛乱很快结束,而这一切都是突然冒出来的四位人族,妖皇正要感谢时。
傅枝摆摆手道:“这一切都是我们师父算出来的,我们只是听从师父的命令,事情已经结束,我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傅枝他们走了。
妖皇还在想他们师父是谁时,陆一走到他身边道:“是大荒深处的那位前辈。”
妖皇这才恍然大悟,关于那位前辈,自从他大儿回来时,便已经告知了他,他自然也是知晓的,低声道:“原来竟是那位前辈吗?”
这该是何等修为,才能通晓未来,恐怕一般的道尊境都无法做到。
……
李浮云挂好自己画的那幅画后,他坐在躺椅里,看着猴子那张脸,就想起他多日未看的《石猴记》,不由得心痒难耐,从储物空间内将《石猴记》拿了出来。
而他看了一会后,又感觉到困顿,将书放到一边后,双手合拢放在身前,静静地睡过去。
风吹起,《石猴记》翻开几页。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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