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抓回来,让她彻底屈服他。
——
沈清棠站在窗边,雪团跳到窗台上蹭蹭她的手。
她面无表情的摸了摸它的背上的毛。
连续过了五日。
李长策虽没来过小院,但似乎让人把她看得更紧了。
偶尔在她晚上睡着的时候,半夜站在她床边像个鬼影一样的出现,起初吓了她好几回,后来她习惯了,也懒得骂了。
也不知道怀喜现在怎么样了。
上次哑奴递信给她时,半路上差点被迎春怀疑了,幸亏她及时找了借口搪塞过去。
她一直知道李长策口中的自由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左不过是不让铭光光明正大的跟着她走罢了——可后背仍旧有别的暗卫。
“夫人,该喝药了。”
迎春端着药碗站在门边,黑褐色的药汁散着苦涩的气味,光是闻着便令人作呕。
沈清棠淡淡瞥了一眼,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小腹,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放着吧,凉了再喝。”
迎春没动,只是将药碗轻轻搁在桌上,垂站在一旁,显然是要亲眼看着她喝下去才肯走。
沈清棠沉默片刻,终于坐下,端起药碗,凑到唇边又微微蹙眉,似是在忍耐那股令人反胃的味道。
她抬眼看向迎春,对方仍是一副恭敬却不容拒绝的姿态。
不喝,她是不会走的。
她闭了闭眼,仰头一口饮尽,苦涩瞬间蔓延至喉间,呛得她眼眶微红。
她连忙抓起两颗蜜饯含进嘴里,甜腻的滋味才稍稍压下那股恶心。
迎春见她喝完,紧绷的神色终于松懈几分,收拾了药碗,低声道:“夫人好好休息。”
这才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沈清棠缓缓吐出一口气,指尖抵在眉心,疲惫地揉了揉。
她被看得更紧了。
别说堕胎药,就连一株未煎煮的藏红花,她都弄不到手。
李长策早料到她会想办法避子,不仅派迎春寸步不离地盯着她喝药,还下令厨房不准进任何寒凉之物。
她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微微收紧。
若真怀了,她绝不会留。
夜色沉沉,烛影摇红。
沈清棠倚在床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锦被上的暗纹,神色倦怠。
窗外风声渐起,吹得烛火忽明忽暗,映得她眉眼愈清冷。
“卿卿。”
李长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不容拒绝。
她没有回应,只是将被子拉高了些,指尖微微收紧。
继续装死。
这几日,她天天如此,他说什么,她都当做耳旁风。
可这一次,她只能无视他的存在,却无法无视他的体温。
他侧躺在她身边,环着她的身躯。
似乎察觉到她身子绷紧,亦或是一早看穿她在装睡,他竟然解了她的衣衫,探入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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