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话一出,也算得上是姑娘对公子有所图谋吧,既如此,那这最后一程,你怎么都该对公子上心尽责吧?”
“姑娘只要能让公子开心,他什么都会给的。”阿四诱惑道。
“呵,说得有点道理哈。”沈清棠自嘲的呵笑一声,半开玩笑的说道。
一想到江行简的愿望,她哪笑得出来?
装完样子,她转头便离开了。
小窗半掩,露出青年病弱苍白的半张脸,他目光紧紧锁定少女走远的背影,唇角弧度上扬。
浅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郁,但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倒是希望他的小青梅能像年少时那般,对他有所企图有所求,主动的靠近他,依赖他。
哪怕一点点也好,只要她有渴望,他恨不能给她一切。
“公子。”
竹影忽至身后,神色有些凝重。
“追来了?”
江行简负手而立,颀长的身影看上去有些凉薄。
“似乎是在接沈姑娘的时候暴露了行踪,不过属下已全部绞杀,尸体扔下悬崖了。”
“另外北境来信了。”
竹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筒,双手递交给江行简。
信封展开,江行简垂眸扫了一眼,抬手点燃烛灯,将信烧了。
“让小镇上的暗桩盯紧点,一旦现李长策的人闯进来,立即绞杀。”
“是。”
——
沈清棠一晚上睡得还挺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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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次一早,她便现原因。
这小屋的陈设似乎和以前在沈家住的没差别,每一个角落几乎都有那时的记忆,就连帷幔的颜色也是一模一样。
昨夜太困,又逢灯光昏暗,她竟没察觉出来。
吃过早膳之后,阿四唤她过去。
晨光透过纱帘,在床榻边投下细碎的光斑。
江行简倚在雕花床柱上,乌如瀑垂落肩头,衬得病容愈苍白。
他修长的手指正轻抚书页,听见脚步声时抬头,眼底瞬间漾开温柔涟漪。
“你来了?”
沈清棠的目光落在床边那张崭新的藤编躺椅上,鹅绒软垫还绣着她最爱的海棠纹样。
她指尖无意识地抚过扶手,上面竟连半点毛刺都无,打磨得温润如玉。
“昨日答应我的念书……”
江行简将书卷递来,苍白的指尖在扉页停顿,“可还作数?”
那是她年少时最爱的话本,边角已经摩挲得泛黄,却保存得极好。
翻开内页,她突然怔住,所有她当年吐槽过的段落旁,都添了工整的批注:
‘棠棠说得对,此处确实荒唐。’
‘若我是这书生,定不会让小姐等三年。’
‘画只小龟赔罪可好?’
最后那页夹着朵干枯的海棠,墨迹犹新的批注尚带潮气:
‘今晨见院中海棠开了,想起你说要酿花酒,等病好了,我替你摘最顶上的那枝。’
她猛地合上书,却见他已阖眼靠在枕上,唇角噙着笑,“今日阳光好,适合听棠棠的声音。”
窗外忽然掠过一阵风,吹得他袖中露出一角信笺。
那是今早刚写的医嘱:若咳血加重,莫要让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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