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擦拭眼泪,去开门,看见阿四站在门口,“怎么了?”
阿四瞧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目光下意识的往里屋一瞟,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她顿了顿,“镇长有事要找公子,我来通禀一声……那个,打扰了,我不知道你们生了什么。”
她上前一步,凑在沈清棠耳边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沈清棠摇摇头,“没事。”
阿四认真端倪了对方一会,瞧着沈清棠不像是受委屈哭的。
他们家公子最爱眼前人,怎么可能舍得弄哭来之不易的宝贝?
她松口气,“没事就好,我去忙了。”
沈清棠回屋,把阿四说的话复述给了江行简。
江行简什么也没说,拉过她的手,给她擦泪。
晚间。
沈清棠洗完澡,从木盒里抓了颗药吃下,随后就去躺着了。
睡到半夜正沉的时候,阿四又来唤她。
说是江行简突然惊梦,状况很不好。
她来不及绾,随手抓了件月白斗篷便冲进水榭。
江行简正陷在锦被间,雪白中衣被冷汗浸透,紧贴在嶙峋的锁骨上。
烛光将他惨白的肤色照得近乎透明,连脖颈间淡青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他急促喘息着,神色痛苦的偏过头。
“怎么……”
沈清棠的指尖刚碰到他滚烫的额头,就被猛地攥住手腕。
“棠棠,别走……别丢弃我……”
他双目紧闭,声音嘶哑得不成调。
做噩梦了?
沈清棠顺势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温声安慰道,“我在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这个办法似乎也不管用,床上的病弱青年不但没平静下来,反而更焦躁不安的握紧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指骨捏碎。
“淮之哥哥,我在,棠棠在。”
不一会,他的力道果然松了些许,紧蹙的眉头也随之松开。
这么多年来,没想到江行简习惯还是没变。
沈清棠松口气,她忆起从前他惊梦的习惯,只要她哄几声淮之哥哥,他便会消停。
她拿出帕子,轻轻擦拭他脑门上的汗,坐了一会,看着他温润恬静的容颜,不由得打起瞌睡。
可当她要抽离时,她无论怎么掰,那只温热的大手依旧拽着她不放。
已经是三更天。
沈清棠也懒得挪屁股,顺势拢了拢外袍,就着椅子躺了下去。
她本就嗜睡,没多久,她就沉入梦乡里。
床榻上的青年缓缓睁开眼,浅色眸底哪有半分病中混沌,清明得如同雪夜寒星。
他支起身,动作轻缓地将少女抱上床榻,小心安置在里侧。
他一直没睡,这出惊梦也是演的。
动作间沈清棠的斗篷散开,露出里头单薄的寝衣,江行简指尖一顿。
他撑在她上方,月光将他的影子化成牢笼,完完全全罩住她,指尖虚虚描摹她的轮廓,从微蹙的眉到轻颤的睫,最终停在那截露在衣领外的雪白颈子上。
喉结滚动,他忽然勾起一抹暗昧的笑,冰凉的指尖挑开她松散的衣领,缓缓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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