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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莫哭……”
云老爷子看了看一身伤痕的云卿瑶，又看看苍白消瘦的云清央，浑浊的眼里一片悲凉。
“卿瑶……清央……”
他艰难抬手，将两人的手攥在手心，交叠在一起。
“是祖父……没能好好护住你们，……祖父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便是将你二人所托非人。”
“我走后……只能你们姐妹相依为命。”
清正了一辈子的丞相，临终前，竟是忍不住老泪纵横。
云卿瑶早已泣不成声，胸腔内剧痛乍起，她死死抵住牙忍住喉间涌上的腥甜。
云老爷子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打转，瞳孔渐渐放大。
“是……祖父，对不起……你们……”
尾音消散在空气中，云卿瑶手心也随之一空！
她看着云老爷子闭上的眼，浑身都在颤抖。
“祖父，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过新年吗？您还说过，要给曾外孙启蒙……”
“祖父，您不能说话不算话……”她攥着云老爷子的手哀求着，声音哑得像在泣血。
“卿瑶……”云清央流着泪将她拉进怀里，“以后，云家就只剩你我二人了……”
云卿瑶只觉心脏仿佛被什么生生撕裂。
下一刻，她猛地咳嗽起来，嘴里控制不住地溢出鲜血。
“卿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