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机侵入,长舌直驱,搅弄她口中甘甜,吸吮着汲取。
来回几度,姜漫不受控地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依在他怀里。
谈序松开她的下巴,改握着她後颈,吻到更深处。
白色的披肩从姜漫身上滑落,坠地无声。
她一头秀软的墨发被他温热的手掌揉乱,细腰也被握紧。
吻着吻着,便到了床尾。
谈序还残存些理智,将她压在床尾亲了会儿,便收了势。
修若梅骨的手撑在姜漫耳畔,轻轻拨弄她散落的鬓发,他在高位俯凝着她,嗓音混沌,“谈太太好会吸。”
刚才的吻,姜漫由被动化主动,吸得他舌尖发麻。
可谈序这话却说得颇有歧义。
姜漫忽地想起他以前埋在裙底的画面,又想起自己似乎主动提过,也要那样帮他。
……一时间,脑海中画面翻涌,姜漫不敢再看谈序的眼睛。
他说这样的话,该不会是在点她,要她兑现之前的承诺吧?
房门蓦地被敲响,一室旖旎也被敲碎。
姜漫思绪回笼,犹如惊弓之鸟,猛地推了一把男人的胸膛。
谈序毫无防备,被推开些许,眼看着刚才还乖顺躺着的人儿翻身朝床边一滚,坐起身来。
动作可谓一气呵成。
姜漫满脸通红着,做贼心虚般急喘,还不忘紧张地看向紧闭的房门。
谈序有些好笑,直起身,不紧不慢整理好松松垮垮的领带,“应该是来叫我们吃晚饭的。”
他说着,去开门。
姜漫则慌忙从床上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期间她听见门外传来管家成叔和谈序的说话声。
的确是来叫他们吃饭的。
姜漫摸了摸烧烫的脸颊,去卫生间里整理仪容仪表。
她的头发完全被谈序弄乱了,发髻松松垮垮,脸上结满红晕,嘴唇还红艳异常。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经历了什麽。
这还怎麽去吃饭,怎麽去见人。
姜漫揪着眉,苦恼之馀,怨念丛生。
镜子里映出男人的身影时,她对着镜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谈序满不在意,只拿着黑色的木簪走到她身後,默默帮她把头发理好,重新盘个发型。
他是第一次给人盘发。
以前看母亲用簪子挽过最简单的那种,就凭着记忆,撩着姜漫的头发绕着木簪,翻转一圈後别进发髻里。
没想到,一试就成了。
姜漫也很诧异,站在镜前木讷看完全程,满脸不可思议。
“一会儿吃饭,爷爷他们应该会提婚礼的事。”谈序握着她两边肩膀,对着镜子端详,欣赏他的宝贝。
看见姜漫的耳坠歪了,又替她理正,问了句:“你有没有心仪的日子?”
姜漫有些恍惚,看着镜子里的一对人影,莫名有种和谈序已经成婚很久的错觉。
他们之间的相处和氛围,处处透着和谐融洽,真有点天作之合的意味。
片刻後,姜漫碾碎了这不切实际的臆想。
她竭力让自己冷静清醒,回道:“这件事我得问一下家里人的意思。”
姜漫对婚礼没什麽想法,如果可以,她更乐意取消这个环节。
但谈序坚持,要让双方长辈安心,她只能配合。
既然要办婚礼,婚期的日子也该问问姥姥和姥爷。
他们二老比较看中良辰吉日。
“好。”谈序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