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不认识时瑾年也认识沈清辞,没一个人敢上前为江枫说话。
江绵带血的手紧紧抓着时瑾年的深紫色衬衫,转身气愤的喘着气,怒视江枫。
“是……是你踩死……我的卷卷,卷卷为了救我……咬你,你踩死了它!”
顾临风他们等了一会没等到人,跟着找了出来,一见到这场面,脸色都变了。
“你敢杀了江绵的狗!”顾临风二话不说,上去对着江枫就是几脚。
店长见此情景,不敢招惹时瑾年,转身和经理劝退围观的顾客,将卫生间清场,让时瑾年处理事情。
江枫疼的额头冷汗直冒,蜷缩在地上,还不死心的向时瑾年求救。
“时总,救我……是江绵,不是我做的。”
时瑾年拥着江绵,上前几步,走到江枫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江枫,眼神冷漠又厌恶。
江绵对江枫的恨盖过了恐惧,想到他杀了卷卷,就气的发抖,但是他不会骂人,只会凶巴巴的冲着江枫吼了一句,“坏人!”
吼完以後,哭的更凶。
“绵绵,不要看。”时瑾年低头,动作温柔扶在江绵後脑勺,将他搂进怀里。
下一秒,时瑾年猛地用力踩向江枫搭在地上的手腕。
咔嚓一声,骨头的脆响。
江枫发出凄厉的惨叫。
时瑾年只一脚踩断了江枫的手腕,“让你也尝一尝被人踩的滋味。”
时瑾年风轻云淡的收回脚,又在地上踏了踏脚,像是要把脚底沾到的脏东西踏掉。
“杀了卷卷,就让他给卷卷守灵七天赎罪。”
话是对沈清辞说的,沈清辞立刻表态,“放心年哥,今晚卷卷的灵堂就布置好,今晚让他给卷卷守灵。”
时瑾年垂眸望着怀里还在抽泣的江绵,声音不自觉又温柔起来,“绵绵,我们回家。”
“可是卷卷……”江绵视线又看向卷卷的方向,却被顾临风挡住。
“他们会安顿好卷卷。”时瑾年弯腰抄起江绵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乖,跟少爷回家。”
江绵头脑混沌,感觉很冷,乖乖缩在时瑾年怀里,以为他们会照顾卷卷。
“你特麽真是先天捅娄子圣体!”沈清辞揪着江枫的衣领一把将人拎了起来,“上次没收拾你,你倒是得寸进尺了!”
沈清辞和朋友拖着疼晕的江枫往後门去了。
回去的车上,江绵一直被时瑾年抱在怀里,没再放下来。
车内饰灯亮度刚刚好,暖风开的很足,羽绒服包裹着,过了一会,江绵才感觉没有那麽冷。
神智清明一些,发现自己手上和衣服都是血,想到时瑾年有洁癖,挪着屁股要下来。
“怎麽了,绵绵?”时瑾年又抱紧了一些,没让江绵下去,眼里的溢满担心。
江绵哭的嗓子有些哑,举了举沾血的手,小声说,“少爷,手脏,衣服也脏,我可以自己坐。”
“不脏,一点也不脏。”时瑾年心疼的将少年的手拉下放在自己怀里。
江绵懵懵的看向男人,“少爷,你的洁癖好……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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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卷会死是命运之轮,江绵这一次暂时改变命运之轮,活了下来。
逆转命运之轮的是另一位大佬,时瑾年以为的情敌。
卷卷的命运後面也会逆转,别忘了,绵绵可是天才呀!
宝贝们可以猜一猜,另一位大佬是谁。
剧透到此。宝贝们要是再哭,就先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