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脸继续留下来,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打算好好教一下,什么男女有别。
尽管年龄不大。
可一些事情,还是得教一下。
南帅凑到顾昀喻那边,进行不是人的打赌,他摸着下巴:“我们来打一个赌如何?”
“赌什么?”顾昀喻对赌没有抵抗能力。
所以。
他之前经常跟同门的师兄们赌,结果裤衩子都输没了,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赌你老师,等下回去会被摸大腿。”
“……?”
不止顾昀喻表情跟吃屎一样,京泽他们也不例外,他们为南帅惊人的话感到诧异。
而顾昀喻是觉得。
女孩子说出这种话,又是小小年纪,他家老父亲知道吗?会不会已经凌乱了。
“你什么表情?”见他表情古怪,南帅不满:“你到底赌不赌,别光张嘴不说话啊。”
“不赌。”
这是顾昀喻唯一一次不想赌的。
“怂货。”
“……”
怂货就怂货吧。
总比自己跟他赌这些没营养的,被他家那位知道,给他扣上帽子,说他带坏的。
那他几张嘴都说不清。
楚东留那边再没有动静,南帅又想趴墙上看戏时,于潼过来了,她抱着胳膊站门口。
整个人显得慵懒。
南帅瞅了瞅她身后,并没有看见楚东留的身影,便问:“你家那个吓瘫的老师呢?”
“他啊……”于潼走进来,一边走还一边抱怨着:“他跑了,我怎么拦都拦不住。”
不是阅女无数吗?
怎么还怕她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搞不懂。
因为楚东留一直没回来。
寻夫……寻师心切的于潼,便坐不住,她扔下一句话:“我去瞅瞅老师在哪里瞎逛。”
京泽:“……”他总有一种错觉。
而沐怀臻有什么是直说,说出他的错觉:“我怎么感觉像媳妇去逮男人的既视感?”
“把感觉去掉。”南帅神秘一笑。
他这句话,成功吸引在场众人的目光。
沐怀臻迫不及待:“小师弟,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快跟师兄说说,师兄绝对不会替你保密的。”
“……?”
南帅并没有明说,而是尽可能委婉:“学院那么多院长,长老级别的,她偏偏看中楚院长。”
“我知道了。”沐怀臻恍然大悟,一拍大手:“难道她的目标就是楚院长,苦心积虑?”
“有没有可能是蓄谋已久。”顾昀喻忍不住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