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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村子里家家户户渐渐升起了股股炊烟。
解释半天,白齐正将信将疑地接受了方猗竹说的话。他想让陈归辽到自己家去吃饭,把还有很大嫌疑的方猗竹留在家反省,这时刚好又来了几个人,叫方猗竹去讨论过节的事,陈归辽就这么顺理成章被他拉走了。
白齐正家因为吴蕙清要从镇上回来,吃饭也要比其他人家晚一些。天半黑了陈归辽才回到家,不过方猗竹却还没回来。他先趁着亮光喂完猪鸡,烧上水,干脆就在火塘旁坐着看了会儿书。
水开,挂上锅盖,陈归辽听见门响,自顾自地把水舀进桶里。方猗竹今天被灌多了酒,晕晕乎乎,摇摇晃晃,却依然像闻到味的饿犬一样,听见声音就往灶房走,一下从后面抱住了站着的陈归辽。
“猗竹?醉了吗?”陈归辽闻到一阵酒味,想转过去看看,却被牢牢卡着不能动弹。
“嗯。”方猗竹轻轻短短地应了一声,偏着头要去蹭陈归辽的肩窝。
“难不难受,先上去好不好?”陈归辽轻轻拍着方猗竹精壮的手臂,有些担心。
方猗竹却像没听见一样,只知道重复胡乱说着什么“喜欢了了,只和了了好”一类的话。
陈归辽忍了半天才把羞热给忍下去,不理会他说的话,轻声说:“知道啦,那一起洗漱然后就休息怎么样?”
方猗竹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要先松开哦,抱着就没办法洗了。”
“了了不要走,不想和了了分开。”
陈归辽心一软,说道:“不走不走,拉着手好吗?”
方猗竹乖乖松开,右手紧紧扣上陈归辽的左手。
这绝对是陈归辽出生到现在最困难的一次洗漱,其中挑战包括但不限于——刷牙的时候躲开某人突然凑上来的亲吻,单手洗脸,单手拧毛巾等。不过当事人是否乐在其中就另说了。
好不容易折腾到楼上,方猗竹却不肯放手,陈归辽帮他脱好衣服,拉上被子。陈归辽见他闭上眼,也稍微放心躺下了。没过一会儿,方猗竹翻过身,像小狗拱奶吃一样,头埋在陈归辽胸口,动作带着些委屈撒娇的意味。他这模样很少见,陈归辽伸手,搂紧了他今夜限定的男孩。
方猗竹很喜欢陈归辽身上干净温暖的气息,所以早上醒来闻到熟悉的气味时,他的第一反应是——靠近再多闻会儿。记忆回笼,想到晚上自己做的事,方猗竹难得脸热,不过转念一想,在陈归辽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呢?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尤其陈归辽迷迷糊糊还把他抱紧了,他更是开心到不行。他还想看陈归辽睡意朦胧的样子,干脆把陈归辽放在他后脑勺的手挪开,整个人往上缩了一截,又把手移到自己背上。
这只是两人在一起的生活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早晨。
成功狩猎后,年轻猎手的勇敢打动了温柔美丽的心上人,他从此收好屠刀与猎枪,两人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很多民间故事都这么说,依然要上山参加夜猎的单身男人们也这么期待着,方猗竹一时间竟成了许多同龄人羡慕的对象。
又是一年三月三,同样是祭祀办宴,却好像比去年要热闹喜庆些,村子里多了很多新面孔,养的牲畜也比去年多得多。今年方猗竹一直和陈归辽黏在一块,甚至连洗碗都挨着,一人洗一人漂。
晚上火把点起来,他俩就走了。
隔壁桌的老人看见方猗竹他们离开,笑着说:“还是小伙子比较爱玩,我以前也是每年三月三都恨不得玩通宵,阿宝他妈就是这么说来的。”
方猗竹把陈归辽带到一个稍远人群的小山坡上。
“这里最适合看星星。”很浪漫的理由。
方猗竹抱着头往后一躺,陈归辽坐在他旁边。
陈归辽想起其他离席的同龄人,问方猗竹:“三月三晚上大家都会看星星吗?”
方猗竹低低一笑,拍拍他后面的草丛,回答道:“你躺下来就知道了。”
陈归辽听话躺下,旁边的方猗竹却如同倾诉心意那天一般,翻身上来,两手撑在他身侧。
陈归辽眼睛亮亮的,方猗竹在里面看到了自己,心想,这是我的星星。
躺下后视野扩大,满目繁星,陈归辽收回视线看着方猗竹,心想,我得到了整个世界的星星。
四目相对,温柔的吻如约落下。交缠间衣扣被蹭开,方猗竹用膝盖分开陈归辽的腿,然后就去照顾在他喜爱下渐渐长大的两团雪嫩乳肉。陈归辽有些紧张,没一会儿腰就软的不行,只知道微张着嘴喘息。不过按经验来说,方猗竹可没有那么好满足。
果然没多久,他感觉自己被轻咬了一下,回过神来时方猗竹早已准备好,对着他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阴茎在月光和星光下,哪怕套上层衣服都遮盖不住淡淡水润的光,忽然,他的下身被抬起,裤子被拉下一半,他感觉有些温热粘腻,回到地面时接待他的是触感良好的衣服。
这次方猗竹没怎么试,笃定般直挺着阳具就往他的穴口顶,好在动作虽强势但也十足温柔,直逼得陈归辽揪紧了他仅穿着的白色背心,在他完全进入的时候眼角应激滑下滴泪来。陈归辽的裤子没有完全脱下,腿也就无法像平常一样圈在方猗竹腰侧,这样一来,方猗竹每次进攻,他浑身跟着晃,感受更加明显了。
今天方猗竹比以往要凶狠些,他摸上方猗竹因为动作隆起的肌肉和几根经脉,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一头精悍而性感的野兽侵犯,而那野兽凶器一下下撑开穴口的快感也不断传到他的大脑,很快他就累积出了第一次高潮,被忽视在一旁的阴茎也丝毫不介意地喷出几股白液来。
“你那儿咬得我动不了。”方猗竹笑着俯下身亲亲他的嘴唇,用手帮他打出剩下的精液,揉着那白面馒头似的两瓣屁股,又一次用力慢慢肏了进去。
方猗竹早就知道了那穴肉的品性,在得到甜头后就会过分热情,层层叠叠挤上来欢迎他的阴茎,幸好水够多,不存在阴茎插不进的情况,而且用力操弄几下后,就会变得乖顺,甚至下一次高潮也会来得快一些。
皮肉拍击声里逐渐混进了“咕唧”水声,方猗竹的衣服早就皱得不能看,不过他显然已经不关心这个问题了,只想着如何在不用手的情况下,让身下人喷出更多的水来。好在陈归辽今天有些敏感过头,在他快速冲刺射出来的前几下,不禁浑身一缩,几乎同时和他迎来了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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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齐正和陈归辽一起去割猪草。
白齐正:“哥,昨晚我们去平忠叔家唱歌了,怎么没看见你和方大?要是你俩在,第一名肯定是你们的。”
陈归辽:“我们昨天回去得比较早,三月三晚上不是看星星吗?”
白齐正:“怎么可能,星星随时都能看,赛歌可不经常有。”
陈归辽:(?Д?≡?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