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直打哑谜,鬼知道是什么东西,秋沐白了殷王爷一眼,审问个人都不会。
殷王爷沉吟片刻,终于开口描述道:“那是一块特殊的金属,名为软金铁。它外观呈现出淡淡的金色,质地却异常柔软,可以轻易弯曲而不断裂。这种金属极为罕见,德馨郡主是否见过?”
随着殷王爷的描述,秋沐心中一惊。这东西自己甚至还费尽心思地寻找过。然而,此刻她身处险境,绝不能承认自己知道任何关于软金铁的信息。
她压住心中的荡漾,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殷王爷,我从未见过这种金属。你所说的软金铁,我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殷王爷紧紧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些许真相。然而,秋沐的目光坦然无畏,仿佛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他心中暗叹一声,知道再继续逼问也无济于事。
那为何在得到消息的同时,一切线索都表明这东西最后落到了德馨郡主手里。
南霁风带着从筝音阁暗格中找到的账本回到书房,深夜的灯光下,他一字一句地仔细研读。账本中记录着一些复杂的交易,其中不乏与各大商户的往来,但最令他震惊的是,他现了与绸布庄的交易记录。
就连同这京城最大的绸布庄的背后指使也是殷王。恐怕不远止于此。
南霁风早就怀疑他与殷王爷之间有着某种联系,如今这份账本似乎证实了他的猜想。
他便带着一队侍卫再次前往绸布庄。然而,当他们到达时,再一次的搜索,却现绸布庄已经被彻底清理过,连一本账册都没留下。显然是在很早之前得知了消息,做好了准备。
南霁风面色冷峻,他环顾四周,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精心策划好的。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们再三仔细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就在众人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名侍卫在一处不起眼的墙角现了一堆烧成灰烬的账册。南霁风急忙上前查看,只见灰烬中还残留着一些没有烧尽的纸片,上面依稀可以辨认出几个字。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些纸片,拼凑在一起,现这些殷王爷做的交易记录和……大部分内容已经模糊不清,但还是能拼拼凑凑的看出来“百花楼”三个字。
南霁风眉头紧锁,百花楼,那是京城中最大的风月场所,也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殷王爷与百花楼之间,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他立刻下令,“备马,去百花楼。”
南霁风策马疾驰在京城的大街上。晨曦初露,街道两旁的商铺还未开门,只有少许行人匆匆赶路。一路疾驰,身后的侍卫紧随其后,铁骑如风,荡起一地的尘埃。这样急促的马蹄声,在清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尤为震耳,不免引起了路人的好奇。
“快看,那是什么人?”一位早起的摊贩指着远处扬起的尘土,惊讶地问道。
“看样子是官府的人,不知道生了什么大事。”旁边一位老者捋着胡须,目光深沉地望着疾驰而过的骑兵。
随着马蹄声的逼近,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望。他们看到南霁风一马当先,面色冷峻,目光如炬。他身后的侍卫们个个精神抖擞,紧握刀柄,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情况。
“难道是出了什么大案子?”有人窃窃私语。
另一个人猜测道,“说不定是抓捕什么江洋大盗呢。”
南霁风一行人的到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也引了路人们的无尽遐想。而南霁风则一心只想尽快赶到百花楼。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显得异常突兀。
随着他们的远去,街道上的行人们才渐渐回过神来,继续开始他们忙碌的一天。
南霁风一跃下马,神情冷峻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他迅做出决断,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们上前,将百花楼团团围住。
“所有人听令,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南霁风的声音坚定而威严,回荡在清晨的空气中。
侍卫们迅行动起来,他们拔出佩刀,严阵以待。百花楼的客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探出头来查看情况。
南霁风不顾众人的惊愕目光,径直走向百花楼的大门。刚踏进百花楼扫视了一圈观察情况,楼内的老鸨急忙迎了上来,老鸨看这阵仗,连忙讨好,问:“王爷来了。”
老鸨熟络的像对待其他男人一样的迎了上去,在她的思想概念里,男人都是一个样,家里娶了一个,还是会抵挡不住外面莺莺燕燕的诱惑。
南霁风没空和老鸨多说,直接拿出查案的令牌,公事公办地道:“本王前来调查事务,你最好如实作答。”
老鸨见状腿一软,见令牌是真的,忙不迭点头。
南霁风拿出那张有“百花楼”字样的残纸,直接问:“你们可有与绸布庄或者殷王爷有关之事?”
老鸨脸色煞白,支支吾吾半天。南霁风眼神一厉,老鸨才哆哆嗦嗦地说:“殷王爷确实来过,每次前来都会指明要我们楼里的红牌柯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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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绸布庄,那里的石绣娘经常帮我们楼里的姑娘做衣服。这一来二去的,就熟络了起来。”
南霁风眉头微蹙,心中琢磨着老鸨的话语。他自然不会全然相信一个风尘场所的老鸨,毕竟在这样的地方,真假难辨,人心难测。然而,她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某些真实的信息,这足以引起他的重视。
他眼中却无半分笑意,透出一种锐利与审视,“你说的这些,本王会一一查证。若是有半句虚言,你应该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