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才差点哭了出来,“你们这是要干啥?大白天的,袁汉你这王八蛋,有没有搞错啊?”
田二芳这才慢慢从袁汉身上爬起来。
徐有才看后吓了一跳,田二芳满嘴都是血,当时就骂了起来,“袁汉,你这狗日的,把我老婆的嘴都给咬出血的,看我今天不宰了你。”
他说着,就要去厨房拿刀。
田二芳立刻拦住他,“有才,你搞错了,是袁汉开门时,我摔进去的,都是误会。”
徐有才没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老婆的嘴,过了几秒钟才说,“你的牙呢?”
田二芳一愣,赶忙用手去摸,当时就哭了起来,“啊?我的牙呢?”
这时,袁汉也站了起来,拿着两颗带血的老牙,走过来说,“妈,这是你的牙吧?”
田二芳接过老牙,扬起带血的手掌,对着袁汉的脸就是一耳光,“你个废物!”
打过之后,袁汉脸上立刻留下一个血手印。
袁汉一脸的不服,也不叫妈了,“你凭啥打我啊,我怎么就废物了?昨天说好的,你们把盼盼迷晕了,我再来睡,现在她晕了吗?我不管了,你们不把她给我弄晕,就把4000块退给我。”
他说完后,就去洗手洗脸,回到堂屋。
媒婆也拿来毛巾,给田二芳洗脸。
徐有才让田二芳到镇医院包扎一下,因为他们的亲女儿徐希希,就在这里实习。
可田二芳不去,她被气坏了。
一直温顺的养女徐盼盼竟敢不听话,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她回到堂屋坐了一会儿,告诉袁汉,她一定能把盼盼教训得服服贴贴的。
随后,她向媒婆要了绳子和毯子,就带着徐有才进了耳房。
站在床边,她张着掉了门牙的嘴说道,“盼盼,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商量,你最好同意,否则,你受了折磨,也得同意。”
徐盼盼冷笑道,“好女不嫁二夫,我就宁愿去死,也不会嫁给那个瘸子。”
徐有才听到“瘸子”二字后,火就更大了,“好啊,我就不信我这兽医不治驴。”
说着,就拿起毯子过来。
徐盼盼一眼就看明白了,徐有才想用毯子蒙住自己的头和双手,趁着自己看不清,把剪刀夺走。
然后再用绳子把自己给绑起来,搞定这一切后,再让袁汉进来。
她不等徐有才靠近,就把剪刀对准自己脖子,“来吧,只要你敢蒙我的头,我马上死给你看,我死了,你们能摆脱了关系吗?”
徐有才一听,举着毯子的手,当时就停在了空中,他紧紧盯着盼盼的眼睛看着。
突然,他从中看到了一种特别的东西。
他两口子早就感觉到了,自从盼盼跟那陈守成睡过之后,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了。
之前,他们跟盼盼说话,吩咐盼盼干活时,盼盼都是低着头,都不敢看他们的眼神。
可自从睡过之后,盼盼的眼睛好像突然就有了神,越来越像正常人了。
特别是今天,正常得都敢反抗了,眼神中还带着宁死不屈。
田二芳见此情景,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行行行,盼盼,你可别想不开,爹妈不勉强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后,拉着徐有才走出耳房。
出去后,小声对徐有才说,“千万别硬来,我还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