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红色更深了几分。
“我……我……”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可那些话都在喉咙里卡住,根本无法组织出有力的反击。
蒋裕京看着他这副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点。
他抬手,掌心重重地覆在程书懿的嘴上,截断了他所有的挣扎:“怎么回事?下午开会的时候,程总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成结巴了?这样,我等会儿让您免费体验一下?提提进度。”
“你——!”
程书懿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推进了浴室,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地上的浴巾绊倒。
水汽还未散尽,浴室里残留着潮湿的暖意,镜子上蒙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心跳快得失了章法。
隔着门,他说出了自己毕生所会的脏话。
还是体验了。
房间的灯光被调暗,只剩床头灯洒下一圈昏黄的光。程书懿坐在上方,浴袍散开,露出光洁的胸膛和收紧的腹部。
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没了阻隔的触感让他极不适应,像是剥去了某种屏障,赤裸得几乎无法掩藏任何细节。
下方的人呼吸时而粗重,时而停止,极力忍着什么。
“可以快一点。”蒋裕京催促他。
程书懿咬牙,尽力掌控着节奏。
可没多久,动作便渐渐慢了下来,喘息不稳,连后背都浮上一层细汗。
“……太累了。”
他宣告投降。
“这就累了?”蒋裕京仰躺着,双手托着他的手,用目光将他一点点拆解——从眉梢因疲惫而微微蹙起的弧度,到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唇,再到被汗水打湿、伏贴在颈侧的发丝。
“是谁说——要自己来的?”
手腕被握住,掌心沿着手臂缓缓下滑,力道随着动作一点点松开。
程书懿支撑不住,身体失去依托,伏倒在对方的胸口,额角抵着对方湿热的皮肤,气息凌乱。
蒋裕京侧过脸,贴近他的耳侧,唇角勾着笑意,声音低哑:“其实,下午的时候,我早就想——”
话未说完,程书懿用仅剩的力气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一声,截断了那些带着隐晦意味的污言秽语。
蒋裕京低低笑了起来,胸腔震动的频率透过肌肤传递过来,像是在某种程度上被彻底激起了兴致。
“再来几下。我怎么感觉不到疼?”
掌心滑到腰侧,握住。
指腹压进皮肤里。
“蒋裕京,你是受虐狂吗?”
笑声停了。
没有多余的前奏,蒋裕京猛地翻身,将他压到身下。
程书懿眼前一晃,手腕便被一并攥住,猝不及防地被反剪到背后,床垫因这股力道凹陷,发出一声低闷的吱响。
男人重新掌握主动权,轻笑一声:“我更习惯这个姿势。”
肩胛颤抖,手腕因姿势别扭而发麻。
程书懿挣了一下,刚想说话,便被这份骤然加深的重量彻底封住了声音。
快觉潮水般涌上来,堵在喉咙里,一声声破碎后,很快又被下一波吞没。身后的人动作猛烈而节奏分明,每一次都用尽全力。
“蒋……蒋裕京……”他的声音已经不稳,死死攥紧床单,像是溺水之人拼命抓住最后一点浮木,声音细碎而失控,“慢……一点……”
身后的人动作顿了一下,被这声呢喃拉回了一丝理智。但下一秒,松开的手腕又被转而扣住更敏感的位置,十指嵌进皮肉,掌心收紧,将他牢牢固定住。
温热的气息贴上耳廓,蒋裕京低头,咬住他的耳垂,动作未曾放缓半分。
“宝宝,真对不起……慢不了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啥正事儿也没干!
(臭情侣!罚你们大度特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