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蔓月看见他咳嗽得这样难受,立刻上前给他拍背顺气。
一来可以减轻他的痛苦,二来可以肌肤接触,拿到灵液,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她刚碰到李时俭,就听到滴滴答答灵液滴落的声音。
“你怎么样?没事吧?”
李时俭咳得满脸通红,冲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张成才脸上都是做错事的愧疚,他真不是故意的。
他不知道他现在弱成这样,他要是早知道的话,连根手指都不会碰他。
“女婿,真是对不住,我真不知道你病得这么重。”
李时俭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听到张成才的话,他急喘几口气,说道:“不妨事,老毛病了。”
这老毛病看起来可不小呀。
张成才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请大夫看过了吗?大夫怎么说?”
“已经看过大夫开了药,岳父无需担心。”
张成才挺担心地看着他,但他担心也没用。
只盼着他吃了药,能早点好起来。
张蔓月:“爹,有什么话咱们进屋再说。”
“对对对,咱们进屋说,女婿,快进屋。”
他实在太高兴了,忘记请人进屋,让姑爷在太阳底下晒着。
二叔张成栋和五叔张成文,一块儿跟着进了屋。
张蔓月拉着马车进到院子里,朝张良显说道:“大哥二哥,车上有东西,你们自个儿拿下来。”
张良显打开车门一看,他们拿来的东西也太多了。
有炸鱼,有鸡,有鸡蛋,有鸡蛋糕,还有布。
三妹是不是把她家里的东西都给搬来了。
宋飞霜在屋里听到自家闺女的声音,正准备出去看个究竟,谁知道就看见她扶着个年轻男人走进来。
那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但她却想不起自己在哪儿见过他。
张成才激动地说道:“你还愣着做啥,赶紧倒水过来,小俭回来了。”
宋飞霜的脑子翁的一下炸开了,这是李时俭?
怪不得她看着觉得眼熟呢。
当年他去参军时才十五岁,比现在要矮一些,也稚嫩得多。
现在的他虽然看着瘦,但是长高了不少。
气色看起来不太好,脸色苍白苍白的,就跟患上重病似的。
“你是……你真是俭哥儿?”
李时俭朝她作了个揖,“小婿拜见岳母。”
宋飞霜受惊不小,无论是谁,见到人死而复生,应该都没办法冷静下来。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他们都送了衣服回来。”
怎么人忽然又活过来了?
张大嫂和张二嫂也齐刷刷看着他,想听听这是怎么回事。
张良显和张良存拎着东西进来,也站在旁边,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张蔓月考虑到他身体太弱了,扶着人坐下,主动帮忙解释。
宋飞霜听完张蔓月的讲述,双手合十放在胸口,“阿弥陀佛,真是老天保佑。
要是以后有机会,可得去土地庙好好烧柱香,多谢土地公保佑。”
他们的事情谈完了,张蔓月看向张成才,“爹,你们这么多人准备去哪儿?”
一提到这个事,张成才一脸的激愤,“我们要上黄家庄去,这个耀欺人太甚,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张蔓月记得黄天耀是她堂姐夫,他做什么事了,让他们这么气愤。
她看向宋飞霜,宋飞霜解释道:“你堂姐被他打了。”
张蔓月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家暴的男人。
只有最没出息最没良心的男人,才会动手打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