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合拢的瞬间,祁白终于松了口气,瘫坐在被珍妮拍得褶皱的椅子上。
珍妮反锁病房门的金属咔嗒声未落,便雀跃地扑到祁白身边,连耳坠都跟着欢快晃动:"
大白你知道吗,那两个小不点儿简直像糯米团子!
浑身皱巴巴的还没长开,可皮肤白得能反光。
"
她双手比划出襁褓大小,眼尾笑出弯弯的月牙,"
wynne姐基因这么强大,孩子肯定非常好看。。。。。。"
祁白眼神恍惚,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似乎在想象着那对小生命蜷缩的模样。
罗勒适时接过话茬:"
确实好看,睫毛也很长。
"
病床上的被褥窸窣作响,温颜苍白的手指攥住床单,沙哑的呼唤像根细针穿透凝滞的空气:"
孩子。
"
祁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站起身,金属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
珍妮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头,将燕窝粥吹凉递过去:"
wynne姐你醒了?快喝点热乎的。
"
温颜却固执地抓着她手腕,输液管随着颤抖的动作摇晃:"
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她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在珍妮脸上。
"
很好的。
只是因为早产,需要在保温箱观察几天。
"
珍妮将陶瓷勺轻轻搁在碗沿,金属与釉面碰撞出清响。
温颜紧绷的肩胛终于松垮下来,输液管随着她颤抖的指尖微微晃动。
她接过仍腾着热气的粥碗,瓷面倒映出自已苍白的脸,却在氤氲水汽里恍惚看见保温箱中皱巴巴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