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是说好了让孩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吗?怎么又?”
洛清诗这将水热好,刚刚运气将玉手上的水渍蒸干便听得爱儿这么一说。本欲作,但想到此前对爱儿的许诺,便不再坚持。
她叹道:“习惯正是因为难改才是习惯啊!你乖乖洗干净,娘亲一会要检查的哦。”然后便回居室去了。
经过半个时辰,风胜雪确信将自己洗的一尘不染才擦拭穿衣回房。
刚坐上床沿,母亲那对玉手便毫无预兆的袭击过来,幸而风胜雪五感敏锐,第一时间紧紧捂住衣襟。
身上疤痕可不敢给她看到。
“怎么?娘亲说过验检查的,你忘了?赶紧撒开,你身上那点肉有什么好宝贝的?”
风胜雪支支吾吾的说道:“已经洗干……”
话未说完,洛清诗已扑到床上,笑骂道:“小东西,你别藏头露尾的……出来!”
风胜雪就是母亲佛祖手心的猴儿,哪能跟她作对?这不,随着玉手动作他白嫩的胸膛便袒露在她的眼前。
“嘶~”爱儿原本雪白无暇的身体上充斥着大小五六道伤疤,此景于洛清诗来说无异于人间最惨烈,激得她吸了好大一口凉气。
回过神来,娇躯已是不禁微颤:“胜雪!这……这……这是?”
“娘亲没事的,都是皮外伤。再说了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您也是过来人了,何必讶异?”
风胜雪希望满不在乎的态度可以舒缓母亲拧紧的心。
洛清诗一把揪住爱儿耳朵微微使劲拧动,娇嗔道:“就算是皮外伤,这伤疤不难看吗?好好溜光白净的身子,非搞成这样!还有为娘可没不像你那么不小心,你看看这身上有半点疤吗?”
说着便褪去了上身衣物,将完美的娇躯展露出来。
两大团挺拔白嫩的乳肉因为母亲方才的肢体动作尚未停止颤抖,再向下瞟去是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和纤细的柳腰。
一片白茫将桌案上灯火反射,刺得风胜雪目眩神迷。
早已看惯的母亲的娇躯,此时如有魔力一般,似幽灵的耳语引得他忍不住想要沉沦。
他着急忙慌的替母亲合上衣襟,然后拍起了马屁:“娘亲盖世无敌,向来只有您刀别人的份儿,自然不会受伤的。这大冬天的您可得把衣服穿好。”
洛清诗看着替自己穿衣的爱儿,心中甜蜜非常,偶尔被他伺候一次还是蛮不错的嘛!
同时打定主意,找遍名医也得去了他身上的疤痕。
她可不愿自己完美无瑕的宝贝儿子身上留有瑕疵。
眼见母亲不在生气,风胜雪钻进被窝还不忘把母亲扯进来:“娘亲我们休息吧,便是聊些家常捂在被子里也舒服不是?”
被拉扯的洛清诗被来顺势躺下一半,突然脑中闪过一件事。这事可比那几道伤疤严重千百倍!
她没由来的一喝:“你先爬起来!”
风胜雪感到有些没头脑,但还是乖乖钻出被窝:“娘亲,怎么了?”
“跪着!”
“啊?娘亲?怎么……”
“让你跪着!”
“哦……”
洛清诗胸膛不住起伏,表达着她内心的愤怒,真正的愤怒。她寒声道:“你和江听涛怎么认识的?”
风胜雪惊讶母亲居然连自己结识义兄的事情都知道,但转念一想也不稀奇了。
她能在万里人海之中能够找到他,必然是寻遍了和他相关之人的讯息。
只是母亲因何而怒?
和义兄有旧怨吗?
不应该啊?
母亲嫁人前走动江湖时义兄才几岁的小孩?
他们可能结怨吗?
再往后母亲便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也没有机会被义兄得罪啊!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母亲对他半年的作为了解到了何种程度,自然也不理解她因何动怒,只能一五一十的交代和义兄结识的过程。
……
“后来孩儿去了洞庭湖,遇到一个名唤蓝桐的怪人……”
洛清诗不耐烦的打断爱儿:“那个老屁眼不用提,为娘知道是江听涛救了你,你们后来去庐山干了什么?”
风胜雪满脸惊讶:“啊?娘亲知道蓝桐?那他?”
“想伤害你的人,为娘岂能容他活命?不用纠结他,继续说你和江听涛在庐山干了什么?”
“没……没有干什么啊?后来我和他一起去了庐山游玩,还结为兄弟呢!”
风胜雪心虚的将视线从母亲的脸上转移到膝下床铺,心里已是不住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