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似乎属于疏远有礼吧?
萧茸还巴不得他避自己如蛇蝎呢!
不过既然人家主动见礼了,她总不好没礼貌的无视。
所以,萧茸干巴巴回了一礼说:“凌秀才安好。”
然后,红茶不知道是从哪里咋咋呼呼冲过来,一副捉奸的样子在两人之间看了看,眼底忽闪着激动之色,迫不及待地说:“好哇,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俩竟然敢私会!”
“啪!”对此,萧茸扬起手,干脆利落给了她一耳光,冷冷地说:“你也知道是光天化日之下呀,红口白牙张嘴就喷粪,莫不是刚从马坑里爬出来?”
好哇,萧茸这个贱人又打她了!
红茶捂住脸,面容狰狞地嘶吼道:“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吧?哼,我就知道你不安分!我要告诉景哥哥,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娼妇……”
凌秀才皱了皱眉头,他想不到只是寻常寒暄,竟然还能被诬陷什么私会。
“岂有此理,这位姑娘真真是满嘴胡言乱语!”凌秀才一向温润有礼,不仅仅是整个河西村的人都觉得他人好,就是在镇上面,但凡和他打交道的人,都会忍不住赞一句好一个如玉君子。
所以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构陷,饶是涵养再好,也禁不住冷了脸。
“你们俩敢做出丢人现眼的事情,还不兴别人说么?”红茶不依不饶,今儿个她必须要把萧茸钉死在私会的耻辱柱上面。
眼睁睁看着景哥哥对她越发的信赖和宠爱,红茶感觉嫉妒让她快要疯掉了。
“不会说话就闭嘴!红茶,若非看在姑姑面子上,就凭你几次三番诬陷我,我都可以去县衙请县丞大人为我做主,最起码,你也要蹲三个月牢吧?”
萧茸气坏了,一面捂着信儿的耳朵,一面凉飕飕盯着红茶。
原先还觉得她还没有坏得彻底,无非是做一些小孩子行径,给她添堵,哪知道这才多久啊,就变得如此歹毒!
因为旁边就是顾景从前上工的家居行,所以舒敏娥很快得了信,这会儿也跑来凑热闹。
眼看着红茶落于下风,听到萧茸说要去县衙高官,她似乎萌生了退意,舒敏娥眼珠子转了转,娇滴滴地说:“哟,顾大哥那么好的人,萧姐姐竟还好意思做出如此下作的事,着实让我……”
顾景刚好赶来,一巴掌就把红茶给拍开了,冷冷地看了一眼正准备大放厥词的舒敏娥,吓得她打了个嗝,不敢继续瞎逼逼了,这才盯着红茶说:“最后一次警告,不要再胡乱攀咬我家娘子,否则,你且去县牢蹲三五个月吧!”
红茶那个委屈,捂住了嘴巴,结果看着他冰冷无情的眼睛,哇呜一声,伤心地跑走了。
“牵连了凌秀才,改日顾某必定登门致歉!”顾景又向一旁凌秀才拱了拱手说。
“无妨,此事与顾公子和顾夫人无关,在下心里清楚。”凌秀才拱了拱手,便抬步回了书院。
今天可谓是莫名其妙,他也算是看出来了,是那什么茶姑娘觊觎别人的夫君,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妄想诬陷顾夫人和他有什么私情。
他可真的是遭了无妄之灾啊!
萧茸看了一眼凌秀才离开的身影,挑了挑眉,原来如此,这位凌秀才竟是一个中央空调啊!
难怪原身会错意。
啧,这真的是一个遭心的误会啊!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并且也都看出来了,一切都是红茶妄想挑拨人夫妻关系,便凑在一起对红茶各种埋汰。
对于顾景的维护,萧茸很开心,大手一挥,一家三口去酒楼吃一顿大餐。
结果在酒楼又遇到了红茶,想不到就这么一小会,她就跟着一位看着就出身富裕人家的千金小姐一同上了酒楼二楼的雅间。
萧茸和顾景、信儿到的时候,红茶还在爬楼梯,听到动静随意转头一看,立刻咕囔着说:“哼,败家的娘们,一点也不知道体谅景哥哥赚钱养家的不容易……”
萧茸觉得她除了说她败家,似乎找不到可以打击埋汰她的语言了。
“红茶的事情,我回去就和姑姑说。”顾景闷闷地坐下来,看着萧茸丝毫没有受影响,正和信儿头碰头说着有趣的事情,忍不住主动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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