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别动。听我说完。我这个人平时不爱说话,今天不说,明天不会说。
我只好听命。
她说,在他嘴里,你曾经是他关系最好的同学,又是他暗中嫉恨的同学,他说,他每次梦到你,你都是反派角色,让他肝火上升,极为愤怒。
我不能再当好好先生,不客气地说,他今天说的那番话,我信了,他的确没有把我当好朋友。
我没有有意针对他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如果我早知道,我不会请你们吃饭,不会请他喝酒。
她说,你不会也讨厌我吧?
我打量着她,眼色变得柔和,说,说实在的,不会。我倒有几分妒忌。如果倒退几年,如果我们同时认识你,他不一定有机会。
我不由得叹一口气。
她问,为什么叹气?
我说,你问了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没关系,说了就说了,以后我们不一定再见面。好了,我再躺一会儿,起来后我收拾收拾东西,我该走了。
她慢慢地说,好,随你。
她的眼神,内容丰富,三言两语难以描述。
她掩饰性地收紧睡裙的领口,无法掩住诱人的肌肤。
我想,姚鲁胜,你得了人生最大的奖品,知足吧。
我回沙床。不到五分钟,她回卧房。随着那轻微的咔哒声,我默念,今晚就是最后一夜。
周围一片漆黑。我打算等酒劲下去,穿好衣服离开。不料,我睡着了。
我被沙床的震动惊醒,我本能地往里侧移。等我明白过来,只觉得黑暗中火光四溅。岳沐未经打招呼,未经我同意就躺在我身边。
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敢肯定,她在密切地注视着我,观察我的一举一动。我的直觉是,她想献身。我被某种幸福感冲击得头昏。
我摸她一把。她穿着睡裙,手平摊在腹部。我的手放上去,她抽出自己的手,让我的手紧贴她的腹部,感觉她的起伏。我的阳具昂然勃起。
她的手摸索着,伸进我的裤衩,她握住阳具,指头弹几弹。
我把她拉近,她用另一只手臂挡在我们中间。
我猜不透她的真实想法。
她只是为我打飞机?
过一会儿,她移开身体,站在地板上。
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她重新躺下。
她脱掉了睡裙,保留了乳罩和内裤。
我颇感失望,但激动的火苗在身体横流。
我赶紧脱掉内裤和汗衫。
我们亲吻了几分钟。我抚摸她的手臂,她的背部,我试图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她的双腿将我紧紧夹住。
我们至此没有讲一句话。
我们已经达成默契:我们只能以身体做交流。
我要向她传达明白无误的信息。
她懂不懂,看她的智慧。
同时,我必须小心加耐心,急吼吼的,她随时会退出。
我迈出第一步,我抚摸她的乳房,亲吻她硬的乳头。
我将我的手移到她的阴部,接触到阴毛和些许的湿润。
我的手指向下探索。
她身体一颤,双腿使劲夹住我。
我的阳具已经膨胀到极限。
我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到我的阳具上。
她开始动作。
我趁机把手指插入她湿漉漉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