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一条大腿,轻松抬到九十度,逐渐升高,几成直线。
我真心地说,您的腿攻……
她眼珠一转,得意地说,没想到吧?当演员那会儿,我们必须练形体,退休后,我记得就练。你看,腿抬得高不高?
够高。她带点得意的说起练形体的神态,那高高撩起的大腿,事后给我无穷的回味。
我将腿架到我肩膀,轻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然后插到双腿之间,她颤抖着,说,快点放进去。
我解开裤子,扯掉裤衩,重新抱起她。
她迫不及待地握住劲爆的阳具,她的手白得耀眼,柔如飞絮,我的阳具不安分地跳跃,很快逼近射精的边缘。
她松开手,耳语般地说,别,别。
等我。
见鬼,茅台喝坏了。
我调动所有意念,硬把自己从边缘拉回来。
我抱紧她,矮下身,在她的腿间寻找合适的角度。
尝试几次,均告失败。
我差点要说,干脆我们躺下。
话未出口,我们的性器像滚动的两个齿轮,转到最佳角度,噗地一下,上下互相咬住。
快感加上成就感,令人晕眩。
我们同时出呻吟。
我从来没有站着跟女人做爱。以后,我愿意做多次。
她紧紧环住我的脖子,口中“嗬嗬嗬”地叫唤。
我们掌握节奏,尽量拉长时间。
我亲吻她的腿肚,深情地说,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
练形体,练得好。
她喘着气说,你是第一个做到的。
她话中有话。
她来自文艺界,风韵犹存,经历的男人恐怕不在少数。
我是第几个?
我反驳自己,那又怎么样?
跟风流女人做风流事,不做才是笨蛋。
我的腰子变得虚弱。我问她,你快了吗?她不理我,眼睛里燃烧的火更旺。我说,我快了,恐怕得先走一步。
她咬住我的唇,舌头伸到中间,仿佛能够阻挡我下面的爆。
我射了。
我不敢肯定,是不是她与我同步。
她在我嘴里呻吟,大腿肌肉绷紧,一阵颤抖掠过她的全身。
我们保持直立,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待高潮减弱,她从我的身上下来,我紧紧地拥抱着她。
她说,太好了,比我想象得还要好,多得多。你哪里学来的功夫?
我抚摸她的腿,说,现学,靠茅台。
她极为熟练地扯下饱满的避孕套,捏紧套口,消失在走道里。
我们再次拥抱。
我的手触到她腿间残余的液体,我蹲下,从我的裤子口袋里拿出她的内裤,就要帮她清理。
她拦住我,说,留着,送给你。
我呆在美国憋得难受,需要一些强烈的体验。
你给了我。
谢谢。
听意思,这是一锤子买卖,就像她唱,算《最后一夜》。
想想,不无道理。
第一次站着做爱,第一次跟年长的女性—迷人的年长女性--做爱,高潮过后,收获一条给人无限遐想的内裤,一夜足矣,人生一乐矣。
她说,我自己收拾。你先回去。以后有机会回国,来威海玩,我们也有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