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眸大睁,紧盯着女子,颤声道:“你休想……将我压下去……”女子轻笑出声,抬起了凝白的纤掌,对准花牧月,加大力度,缓缓压下,另一手则是托着光洁的香腮,目光戏谑,如若猫戏老鼠。
花牧月承受不住如山般的压力,一口银牙都快咬碎,面色涨红,嘴角溢出暗沉的鲜血,腿骨都在弯曲,疼痛难忍。
皇袍女子凝视着花牧月,见其依旧没有屈服与服软的意思,便收回了玉手,眸光更为凝实,说道:“看在你心性极佳的份上,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她说着,乌黑的瞳孔内闪烁出金光,定眼打量了花牧月,好似要将其看穿,面上神情玩味,啧啧道:“有意思,真有意思。你这样的人,若能答上我的问题,那我便是饶你一命,那又如何?”花牧月身上没了压制,便直起了纤腰,她面含深深的恨意,瞪着女子,试图调动灵气,失败过后,又运转起了魔功,但这皆是无用功,难以奏效。
女子察觉到花牧月的小动作,并未在意,双手结起了复杂的印记,面露端庄之色,说道:“叩心之问,开始。”话音落下,便有一只凶兽的眼眸在虚空内睁开,其通体漆黑,眼瞳为浓金色,紧盯着花牧月,一眨不眨。
花牧月遍体生寒,笼罩在浓浓的危机感中,内心生出了预感:若是顺着女子的话语回答,自己必死无疑,将会神魂皆灭!
高青鸾抬起明眸,嘴角翘起,轻声询问道:“第一问,你为何不遵循人伦,要放纵情欲,侵犯至亲之人?”花牧月表情一滞,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幻象:将娘亲压在身下肏弄、不顾姐姐的哭喊,用粗长的肉棒肏弄窄紧的花穴、强行肏弄与凌辱小姑……这些幻象最终崩溃一空,化作了一道厚实的男子背影,其脑后长束起,腰佩短剑,身材高大,沉声喝问道:“牧月,你为何要肏弄你的娘亲,让你父亲难堪?”花牧月娇躯颤动,望着面前熟悉的身影,双膝一软,便要跪落下来,她的双眸溢出了滚滚的热泪,沿着脸颊滴落,哽咽难言:“父亲……我……我……”此时,她的内心忽然闪过了往昔与娘亲相处的点点滴滴,浓浓的愧疚感逐渐散去,挺直了圆润匀称的小腿,站立起来,秀气嫩白的玉容上满是坚定之意,眼神不闪不避,紧盯着面前的父亲。
她将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姿态恭敬,声音清脆婉转道:“我肏弄娘亲,并非本心,而是受其他因素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之后纵是情欲加深,变本加厉,我也并不后悔,因为我这行为并未影响她人,反而能给娘亲带来快乐,增进娘亲的修为。”高青鸾用细嫩玉白的指尖敲击着扶手,脸上含着笑意,轻声道:“倒是义正辞严,但你这还是道貌岸然、欲盖弥彰的说辞,不是吗?说破了天,也难以掩盖你违背人伦的事实。”她身旁的凶眼眼瞳转动,对准了花牧月,渐渐转为血红色,隐隐可以看到一把凝实的小剑虚影,杀气逼人。
“呜……”花牧月的神魂在这般瞪视下,冒出了灰白的烟气,身上披落的衣物寸寸崩碎,裸露的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凸显出道道裂痕,有着暗红的血珠从伤口内流出,汇聚成股,沿着穴窍流下,颇为骇人。
高青鸾轻抬玉手,将花牧月摄取过来,轻抚其娇俏妩媚的面容,将香软素净的手指探进其温热的小嘴里,细细搅弄着,搅得香舌乱动、唾液连连,才说道:“好俊俏的美人,你要不要改口啊,或许我能饶你一命。”
说罢,她将水淋淋的手指抽出,在花牧月柔顺的银上蹭了蹭,而后捏住其头顶,转向其父亲的虚影,娇笑着说道:“来,你再看着你父亲的脸,说出你真正的想法。”
花牧月浑身疼痛,血液滚滚落下,几乎成了个血人,依旧仰着俏脸,眼神凝练,望着父亲含着失望与悲伤的脸庞,一字一句地说道:“牧月……问心……无愧……”
“噗呲……”才说出此话,她便觉得有一只大手在腹间狠狠地搅动,喉咙间沉闷无比,喷出了大量的血液,在地面上落出了大片的暗红的血迹,身子也飞了出去,滑落了一段距离。
高青鸾眸中浮现出一丝惊讶与失落,摆手之间,将花牧月父亲的虚影震散,双腿并拢平放着,小手托着下巴,叹息道:“冥顽不化,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话语刚落,那道黑眼便迅颤动,射出了一道凌厉的血光,打向花牧月,欲要将其灵体震散,就此抹杀!
花牧月侧身躺在地上,双手艰难地支撑着身子,竭力挪动小脚,想要避开厉光。
她眼眸紧闭,感受到眉心阵阵颤,躯体冷,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她所有的记忆如走马观花一般,浮动闪现着,内心有着深深的不舍与悲凄,想到当初立下的道心和等待自己归去的娘亲等人,便心怀不甘,千钧一之际,她福灵心至,艰难抬起了鲜血淋漓的玉臂,朝高青鸾说道:“别……别杀我……我……我……能帮你……”高青鸾雪白的纤掌一扬,凶眼便闭合消散,她抚掌大笑,解脱般地自语道:“你可算明白了,我还以为我要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香消玉损呢!”她与花牧月说了这么多话,自然是有自己的算计与需求,只是想要好生敲打一番,试图掌握主动权,如今见其服软,才松了口,答应与其相谈。
化解杀局后,花牧月便摆正位置,与高青鸾仔细商讨了相关的事宜。
得知此人身份与谋划,她心下暗自惊叹,当今的大唐,竟是涌动着一股深不见底的暗流!
高青鸾将花牧月抱在怀中,玉手轻抚其曲线蜿蜒的柳背,将其神念的损伤修复如初,又将其双腿分开,小巧幼嫩的雪臀放在自己的胯间,享受着温香软玉般的触感,娇笑着说:“小姑娘,那我与你便说定了!”她说话间,便有无形的丝线缠向花牧月,将其牢牢捆住,勒令其遵循诺言。
随后的她又似不舍一般,柔声说道:“我还挺舍不得你呢,要不要多待一待,回答余下的两问?”花牧月嗅闻着鼻间传来的清淡芳香,顿觉神清气爽,便放松了疲累的身子,靠在高青鸾怀里,眯起水眸,慵懒道:“高祖请问。”高青鸾便是唐高祖,在方才的谈话中表露了身份,此时不复凌冽的神情,而是笑眯眯地探手摩挲着花牧月的纤腰,轻声问道:“第二问,你为何不忠于大唐?”花牧月心里一凛,知晓高祖还在借机试探自己,便直了直身子,脆生生地说道:“我对大唐忠心耿耿,并没有丝毫的不敬。”高青鸾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花牧月的琼鼻,说道:“小滑头,我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既然对我大唐忠诚,又为何想要强占城池呢?”花牧月屏住呼吸,放在腿上的素手紧捏成拳,抓出了细细的指印,双腿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应道:“此乃迫不得已之举,朝廷有人想要谋害与我,若非如此,我难以保全自己与家人。”高青鸾躺在皇椅上,明媚的凤眼里流动着阴冷的光彩,紧盯着花牧月粉嫩的脖颈,片刻后,才探出纤指,轻勾其一缕凌乱的银,勾到了云鬓间,出声道:“你说的话,我自是信的。”花牧月粉面生红,心脏砰砰乱跳,不敢多言,裹着白色裤袜的小腿抵在高祖的膝上,身子蜷缩着,靠在其温暖的怀抱内。
她感到浑身一轻,有一道缠绕在身上的束缚消解开来,需要偿还的因果业力减轻了许多,便知高青鸾绝非嘴上所说,此前自己若是应对不当,恐怕将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唐高祖伸出纤细的素手,握住花牧月娇小玲珑的白袜玉足,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着,摸得裤袜生出褶皱,沙沙作响,才继续道:“最后一问,身为异人,你是否忠于人族?”她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直盯着花牧月,手上用力,捏得其小脚红,珍珠般纤柔的脚趾缩起。
花牧月秀足疼痛,粉唇张开,娇吟一声,她桃腮红,心里涌上一阵怒火,冷声道:“高祖,牧月虽是异人,但生为人族,在玉桂城里长大,自然也是心系人族,不会做出背叛人族之事!”唐高祖听言,倒是对花牧月高看了一眼,便不想浪费残存的神念,纤手一抬,将其缓缓送出秘境,檀口轻张,说出了耐人寻味的话语:“你我相谈甚欢,颇为相像,那我便再送你一份机缘,为你化解危机,也好让我的谋划顺利进行下去,呵呵……”她的眼里煜煜光,蕴藏着难言的深意,抬顾盼之间,仿若看尽了一切。
“唔……”花牧月捂着额头,徐徐醒来,张开的眼眸里闪动着娘亲等人凑得极近的身影,耳边传来关切的问候声。
她蹙着眉头,面色懵然,坐起了身子,敏锐的神识鼓动,便感觉到远处有所异动,刺得太阳穴生疼。
灵曦这时也察觉不对,扭头向京城看去,面露惶恐之色,丰满的雪峰起伏。
花牧月还没来得及说明情况,便站立起来,秀足轻点床面,留下了一句话语:“你们先在此地别动,我要出去探查一番。”高妙音面上神情由喜转忧,她修为不高,不知将要生何事,便轻扯灵曦神女的裙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牧月才熬过了凶险的叩心之问,又生出了什么变故?”江曼歌等人皆是投来担忧的眸光,又不想连累了花牧月,只得按兵不动。
灵曦神情难看,紧咬红唇,玛瑙般艳红的丝垂落至脚踝,披落在身上,颤声说道:“是天子剑,来自朝廷的手段。”砰的一声,高妙音猛然拍了下桌子,拍得娇嫩的手心红,她眸光森冷,直盯着皇城,抬手制止了想要冲出去帮助花牧月的众人,冷声道:“不用出去了,以你们的修为,只是累赘。”江逸涵本就看高妙音不惯,眼下见她说出这般丧气的话语来,便走上前去,双手扶住桌子,微微躬身,逼视她的眼眸,说道:“你这人,为什么要说这种丧气话!我们虽然修为浅薄,但是齐心之下,想必还是能够帮到牧月!”卡琳娜与花千寻站在一起,呆呆地看着高妙音,只觉得她十分陌生,又担心花牧月的安危,便紧握着身边人的手,娇躯颤抖。
高妙音重重地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便无力地倒在了椅子上,面目无关,喃喃道:“天子剑,是当今女皇以大唐圣剑斩出的至强一剑,蕴有皇气,四海之内无人可挡,能够斩尽一切强敌。”她美眸流转,扫视了书房众人一圈,又垂下螓,面上表情莫名,说道:“原本我以为,继开天明王后,花牧月有这条件,应当能再度仿效于他,占城称王。没想到朝廷防范已深,叩心之问之后,又留下了天子剑作为后手,不留一丝机会。”江逸涵听言,红润的唇瓣都颤动起来,转身之间,便欲向外走去,嘴里说着:“不行,我要去看看牧月……”江曼歌及时走来,扯住了江逸涵的衣角,小脸上含着担忧与烦闷,但还是轻晃蜷,出声阻拦:“逸涵,先别出去,相信牧月,她最近奇遇颇多,说不定能化险为夷。”她眸光幽深,心怀哀凄:若是月儿真的抵御不住,就此逝世了,那我也不愿苟活了。
众人姑且安定了下来,而花牧月则独自飞至高高空,眺目远望。
她秀眉紧锁,便感知到京城之内有至强的气息降临,牢牢地锁住她这皇气拥有者。
神念流转间,便见一道长及腰、气质清冷高贵的女子,身着华美繁复的宫裙,正背对着自己,双手握住一把华贵宝剑,周身金光飞舞,缓缓汇向剑身。
花牧月面色凝重,感受到了难以抵御的威猛,但却不愿放弃,便双手掐诀,全力调动灵气,双手撑向天穹,凝成了一道莹白色的半球形护罩,愈变愈大,直至遮掩住了整座书房。
她体内的龙气也在哀叫嘶鸣间,钻动出来,盘旋在高空中,看向皇城的龙目带着深深的怒火,长吟一声,龙身渐渐凝实变大,散着毁天灭地的邪恶气机,搅开了乌黑浓密的层层乌云。
皇城女子姿态优雅,在宝剑上的金光凝练到了极致、隐隐逸散着赤红之色后,便转过身来,一双蕴着赤金的晶莹凤目看向花牧月,轻轻挥手,斩出了一道纯粹的剑光,刹那间便腾挪了上千里的路程,直逼花牧月。
花牧月运转魔功,银无风自动,浑身血液如浪潮般翻涌滚动。
她双手合十,在身后凝出了一道通天彻地的魔影,其魔气森森,生有三头六臂,手持招魂幡等各种魔器,迎向剑光。
女皇收剑,长身玉立,定定地盯着玉桂城,容貌不清,看不出神情与想法。
花牧月面色苍白,体内灵气都被抽调一空,境界层层跌落,再无应敌之力。
她目露悲观,心知自己无法抵挡此剑,便抬手一挥,将所有防护手段卸下,身体再度飘浮,飞上高空。
她不想连累了娘亲等人,便独自吸引了剑光,眼睁睁看着其愈逼近,星眸泛着淡金色的光华,心怀诀别之意。
剑气飞来,凝成一条威严的巨龙虚影,张开龙口,吞向花牧月。其娇小的身子已被吞噬了大半,环绕着金光。
这时虚空之中忽有清脆动听的声音传出:“你还挺有担当,那我便帮你一帮。”话语落下,便有一道凝白的光环闪过,将剑气化成的巨龙屏退,消散一空,将虚空都震得剧颤。
皇城内的天子目睹这一幕,身子轻颤了颤,缓缓退后几步,身形渐渐消散,看不清楚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