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什么情况?”左右前后望了望,现看向哪里都是一望无际的白色。
看着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朱雨曦觉得自己的三观快粉碎成渣渣辉。
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朱雨曦又是一阵叹息,想到自己的上一世朱雨曦眼睛不经意间红了起来,自己上一世原本有个不错的家庭,不是说多有钱。
但是家庭和睦美满,而且家中父母和长辈都还健在。
自己又是独生子享受了父母全部的爱,工作虽然普通但也活的相当滋润。
唯一问题就是自己太爱玩了,虽然有谈过恋爱,但一直没有结婚生子。
被父母和家中老人念叨不是一两回了,但也就是普通的念叨念叨想抱孙子孙女而已,并没有逼得非常紧。
可谁想的到,在自己刚刚过完三十二岁生日之后没多久,悲剧随之而来。
疫情期间的一天中午父亲得了脑梗,但是因为父亲有些顽固没有及时就医。
母亲虽然劝过但是自己老爹太倔,就说是身子没劲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一耽误直接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而这也是噩梦的开始。
父亲被送进医院后左侧肢体就已经没有知觉了,虽然有神智但是变得没办法说话,而且吞咽也出了问题更糟糕的是,因为吞咽问题引了肺炎。
短短几天病危通知书如同雪花般不停飘落在自己家中,自己爷爷奶奶也因为母亲没有及时送父亲去医院导致原本和睦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母亲也因为自责一下就病倒了。
可惜事情并没有就此打住,更糟心的事件接踵而来。
姥姥因为动脉堵塞导致脚坏死需要截肢,姥爷也突然得了膀胱癌。
大舅原本有着糖尿病,而糖尿病的并症导致他的视力只有o。5。
为了不耽误功夫大舅决定做一个眼部手术,可谁想到效果并不理想不说,视力反而下降到了o。2阴天甚至光线不足的地方根本看不见。
短短二个月几乎压垮了朱雨曦高血压,抑郁症失眠焦虑心率过快,又因为疫情期间不能探视更加重了他心里的负担。
问题是这还不是唯一需要焦虑的,父亲体胖二百多斤又因为肺炎需要经常翻身拍背,医院的护工经常嫌弃不想看护自己父亲。
哪怕是价钱也经常被护工撂挑子,隔三差五被告知护工不干了需要自己过去签字,到后来改成两人看护一人,钱也哗哗的往外流。
最恶心的是随着时间的增加,父亲身体里的病菌开始出现了耐药性。
原本能用的药也渐渐变得没效果了,肺炎刚好没些日子,又得了睾丸炎。
慢慢的父亲只能靠着抗生素维持。
就这样坚持了两年,家里把能卖的也都卖了。
父亲因为身体耐药性的原因,导致市面上已有的抗生素已经没办法治疗炎症去世了。
原本还想要瞒着母亲的朱雨曦,被老家背后捅了刀子。
自家这个姑姑原本就惦记着爷爷奶奶那套房产看到有了机会,姑姑她带着自己爷爷奶奶去了母亲住的医院一顿闹,自己就悔不应该多一句嘴,说了母亲住的医院。
虽然这一群人不知道母亲具体住哪,但并不妨碍他们闹最后被警察劝走,但还是被住院的母亲知道了。
母亲在父亲走后一个月也走了,朱雨曦还记得,那天他带着一根铁棍直接冲到了姑姑家里,一进门直接就打断了她一家三口的腿,之后就被赶来的警察抓到局子里去了。
同年姥姥也走了,姥爷变得不爱说话了,一年后姥爷也走了,而朱雨曦在那段时几乎哭坏了眼。
自从母亲死后朱雨曦就再也没联系过爷爷他们家,因为自家的房子卖了,自己则住到了姥爷家,大舅也很大方说想住多久都没关系。
时间流逝朱雨曦慢慢走出阴影。
生活开始往好的方向转变,还找了个单亲妈妈一起过日子,虽然带了个女儿但是人特贤惠。
而且人家也任劳任怨,两个人在一起时,真的很开心。
但就在这样时候朱雨曦被雷劈了……只能说……草……是一种植物。
凸(肏皿肏),草!
而朱雨曦附身这家伙名字叫渚雨曦岛国人,和自已一样点背被雷劈。
只不过背的有点惨,连续被雷追着劈了十一次。
试着回想渚雨曦的记忆,都能感受到他当时的绝望。
虽然感受不到他当时所承受到的痛苦,不过一回想当时的情况,渚雨曦肌肉就不由自主的颤抖,仅凭这一点就能联想到,他当时所经历的疼痛和痛苦有多深了。
空无一人的走道两侧全是高墙,而走到真中间的渚雨曦在这个位置经历雷击,因为穿着胶底皮鞋没有死,还在庆幸的时候被第二雷击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