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马迅脱下自己的裤子,就看见他又肥又圆的大肚子下方挺立着一根粗长的阴茎,但棒身却弯得像一支成熟的大香蕉,上面还分布着数道虬起的血管,而那胀得紫的龟头更是形状分明,一眼就能看出是件不寻常的凶恶之器!
杜教官不急于马上插入,又像刚才一样戏弄着这位美丽的女学生,只是刚才的伞柄被此刻坚硬的龟头和粗糙的棒身代替,在余茹萍湿滑的肉瓣上前后摩擦,来回按压、戳挤,最后将棒在那美穴的中心处紧紧抵住,两片娇美的阴唇早已火热肿胀,在龟头的紧抵下立刻向两边分开、挤扁,让人不禁感叹真是好一幅蓄势待的淫靡画面。
不同于刚才隔着布料的冰冷物体,男人火热的性器直接侵犯在敏感异常的私处上,令余茹萍像是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她轻嘤了一声,贝齿咬住半边娇艳的下唇,在快感的冲击下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将杜马的这根阴茎夹裹在自己湿润的臀沟之中。
作为杜马的学生,余茹萍虽然和他的阳具已有多次的接触,但这根雄壮火热的性器所带来的触感仍旧像烫人的烙铁一般,将汹涌澎湃的欲望一点一滴地烙进她的芳心,意识中仅存的清醒还在提示着对杜马的厌恶,但此刻这种既熟悉又刺激的快感却再一次在身体深处不断涌出,让余茹萍在迷离之中怀疑这样的冲动是不是从自己骨子里产生的反应,让她不禁既害怕又满是期待。
阴茎被余茹萍这么一夹,让杜马顿时就忍不住开始轻轻抽送起来,那弯曲而粗糙的棒身在湿滑的腿心间来回滑动,一下子就被女人分泌的春水浸润得彻彻底底。
如此调戏一番后杜马似乎还不尽兴,他接着用力将被夹紧的阴茎完全抽了出来,一手扶稳余茹萍的翘臀,一手持住这性器的根部,用弯曲而粗长的棒身狠狠地甩在她浑圆的臀瓣上,客厅里顿时响起了“啪啪啪”的清脆之声,那沾满了淫液的肉棒在这般抽打之中立刻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道如弯钩般温热和粘稠的印记,就像主人用烙铁在奴隶的身体上留下占有和权威的标志一般。
尽情亵玩后,随着“呲”的一声腻响出,男人将他这根昂扬的阴茎调整到正确的角度,粗鲁而霸道地插入了女人的身体,并齐根没入,直抵深处,杜马和余茹萍终于在他们的生殖器的深深结合之中完全连接在了一起。
接下来杜马马上开始了一次次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肉棒不断挤开美穴的两瓣肉唇深入其中,同时也将她的空虚填补得满满当当,而每次插入到最深处时,男人满是肥膘的大肚子也和女人浑圆翘弹的屁股碰撞在一起,随之出一下下清脆而淫靡的声响。
肏弄中,余茹萍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魂儿也越飞越高,此刻的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间苦苦撑着的一叶扁舟,在不断翻涌的欲海中上下沉浮,那美妙而刺激的快乐浪潮一波连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令她感到舒爽无比。
手足无措的余茹萍在杜马激烈的交媾动作下一只手紧紧握住圆桌上刚才喝水的那只茶杯,杯里剩余的茶水随着男人的撞击变得一漾一漾的,那霸道的撞击力还通过女人的身体传导到圆桌上,茶壶和上面的瓷盖也一下下出“哐啷哐啷”清脆的瓷器相碰之声,微妙而生动地体现着两人交媾中所迸出的激情。
在一番猛烈的抽插挺送之后两人都已是满头大汗,肏得兴起的杜马突然用右手手掌在女人的翘臀上轻轻一拍,然后按压在她的腰身上,余茹萍此刻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纵情忘我的状态,这个早已熟悉杜马教官要求的女学生马上顺从地踮起脚尖,把自己的臀部翘得更高,让她那处在蹂躏中的肉穴调整到更加迎合的角度。
杜马满意地淫笑着,又伸出左手攥住余茹萍的一大把秀,把她伏下的头拉仰抬起,紧接着右手摘下自己头上的圆顶帽,将这顶暗藏杀机的帽子戴到了女人的头上。
调整好姿势后,杜马挺送得更加激动,也更加卖力了,只见他一手拉住余茹萍的秀,将她那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完全展现出来,同时两人下身的生殖器更加亲密地结合在一起,那画面顿时犹如一位骑着美丽骏马,拽住缰绳的威武将军在奋勇杀敌。
感受到肏弄中那一阵阵汹涌而来的美妙滋味,余茹萍急促地呼吸着,香汗如雨的同时,晕红也迅爬满了她曼妙的胴体,原本那双温婉恬静的美眸里此刻全是妖冶迷人的媚态和炙热如火的情欲。
杜马的雨伞更是让她的快感锦上添花,只见他在掌握着下身抽插节奏的同时,又倒举起雨伞,用伞柄不断地捅抵着女人的菊门,余茹萍顿时感到令她神魂颠倒的快感加倍而至,忍不住奋力地向后耸臀,令男人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轮进出更加彻底地摩擦着那敏感的肉褶,从而去寻找那最究极的快乐。
“啪啪啪啪……”
淫靡无比的肉体碰撞声在鼎昌里六号小楼的客厅里清晰地回响着,让肉体的欲望在这对激情交媾中的男女体内不断升温,余茹萍感到杜马那根弯曲的粗长肉棒每次在拔出时仿佛一下子抽走了某种炙热滚烫的心爱之物,而随着那一记又响又脆的肉体碰撞声,阴茎重新插入又将自己难忍的空虚全部填满并充实,如此重复却又不断叠加和攀升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出了甜美的娇吟,宛如仙乐一般荡人心魂,又如战鼓似的催促着身后的男人用更霸道的方式对自己征伐得更加彻底。
其实杜马当然清楚余茹萍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如平日里那般厌而远之的冷淡,可正因为如此,每次占有这个女学生并让她臣服于自己胯下时却更是能让杜马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征服感,就好像此刻一样。
但还有一点连杜马自己都可能不知道的是,虽然余茹萍现在的身份暴露并与燕双鹰已势同水火,但她和这个劲敌之间的爱恋关系却正好让作为老师的杜马在肉体上征服他的女学生时仿佛找到了另一种方式来补偿自己的挫败感。
对于在光复社向来受人尊敬并高高在上的杜马来说,与燕双鹰争斗的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无异于是奇耻大辱,此刻与其说他是在肏弄着余茹萍,还不如说这个阴险歹毒的军统总教官正在泄着积郁在心头的复仇之火,这种变态的需求也通过与余茹萍酣畅淋漓的交媾在尽情释放,而看着这个与燕双鹰有着情爱关联的女人被自己肏出的各种娇艳媚态更是让这种满足达到了顶峰。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的杜马也要到极限了,他用两手扶稳余茹萍的腰身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阴道中那敏感的肉褶率先忍不住这份火热的刺激,不断分泌出黏滑温暖的液体作为热情的回应,只见杜马将龟头紧紧抵在余茹萍的肉穴深处,抽插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小,却也越来越频密。
交媾中的两人仿佛都明白马上就要来到最令他们期待的紧要关头,女人的高亢哼吟与男人粗沉的喘息混杂在一起,烫的身体也被彼此刺激得逐渐紧绷起来。
龟头和包裹缠绕着棒身的层层肉褶突然同时出一阵激烈的颤抖,一瞬间,不断积压而高涨的欲望仿佛现了一个可以泄的缺口,全部集中到两人胯下那紧密交接的生殖器上。
杜马那滚烫的浓精如约而至,一股又一股激射在女人阴道的深处,烫得肉穴在颤抖中猛地夹紧,将男人的性器更紧密地包裹住。
余茹萍的下身也马上开始了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伴随着极乐般的快感,这个刚刚还伤心不已的美丽女郎此刻迅攀上了欲望的最高峰。
“嗯……啊……来了……不行好麻……不行了……啊!”
欲仙欲死中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动情地出了一声绵长的娇吟,高潮的电流一遍又一遍地刷过,紧接着就在全身四处爆炸开来,直到整个人被这散开的绝妙滋味完全攻占。
随着激情的释放,鼎昌里六号小楼的客厅也恢复了平静,但两人在享受着余韵的同时仍然静静地保持着紧密交合的淫靡姿势。
又过了一会儿,杜马终于意犹未尽地长吁了口气,他后退一步,先前深插在女人体内的那根粗长阴茎也变得软绵绵的从泥泞不堪的肉穴中滑了出来,并带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余茹萍头上的圆顶帽早已在杜马的不断冲撞下跌落在桌面上,只是她那酡红的脸上突然流淌下两行晶莹的泪水,并不断滴落在这顶帽子里,不同于进屋时那冰冷苦涩的泪水,此刻她流出的却是快乐和欢愉的热泪。
从小都会歌舞厅回到鼎昌里家中这短短的时间里,余茹萍就好像一个刚刚踏入感情坟墓中的悲伤女人一下子进入了欲望的快乐天堂,因为极度兴奋而产生的迷离中,与燕双鹰情浓如蜜的过往突然一幕幕重现在余茹萍的脑海,不禁令她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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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天空格外晴朗,干净透明的蓝天像一块丝滑的手帕让人心情舒畅。
和煦的阳光下,鼎昌里这条弄堂两旁的房屋看上去鳞次栉比,挤挤挨挨的,而夹在它们之间的幽窄巷道就像是脉络,连接了一户又一户。
这处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仿佛有着可感可知,甚至触手可及的凉和暖,更显露出某种深邃而厚重的沧桑感,人来人往之间无不带着温馨的静谧和暖意。
不知过了多久,处在鼎昌里弄堂口的六号小楼里的性爱大戏终于完全收场了,两人收拾整理好各自的衣物和情绪,客厅里又回到了之前那生疏而冰冷的氛围中,只见杜马也恢复了往常那盛气凌人的架势,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厅的长椅上开口问道:“我看到你刚刚在哭,是为了燕双鹰?”
余茹萍的态度也变得冷若冰霜,她站在圆桌旁和这个胖子离得远远的,对于这个问题她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杜马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却用不容违逆的语气说道:“不,你说错了,目前与燕双鹰相关的一切都与我有关。”
余茹萍听得心里不禁产生了一阵寒意,她急忙担忧地问道:“你们……你们还要做什么?!”
杜马把脸一沉,肃声道:“还记得吧,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模板、歌舞厅、花名册!”
余茹萍激动地说道:“可是……可我已经尽力了。”
杜马却冷冰冰地说道:“关键问题不在于你是不是已经尽力,而在于结果,结果是我们一次次地败在燕双鹰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