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瞧瞧二人,迷茫不解道:“娘,你和大叔在干什么?为甚不穿衣服?”
刘儒来此的缘故庞氏无法对儿子明说,只说这个刘大叔是来借宿的,刘儒也不会没品到欺负孩子,几日与这小家伙相处还算融洽,只是虎头万没想到,进屋来会看见大叔和娘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大叔还抓着娘的奶在吃,真不害臊,虎头儿都不吃奶了。
“大叔在教你娘摔跤,怕扯坏了衣裳。”刘儒精虫上脑,还有几分急智。
“大叔坏,娘打不过你,不许欺负娘。”虎头本能担心娘亲。
“诶,大叔怎么会欺负你娘,是在教她本事,虎头乖,待教会了你娘,大叔再教你,你以后再不怕被人欺负。”
虎头一听,立时满心欢喜,“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问你娘。”说着刘儒耸动了下屁股,又重重顶了一下。
庞氏如今撞墙的心都有,强忍羞耻点头道:“你刘大叔说的是真的,虎头听话,先出去玩,娘今天给你做好吃的。”
虎头雀跃着奔了出去,庞氏急推了男人一把道:“好了,你快下去,我要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我正在褃节儿上,赶快给我弄出来,要不然这股劲儿一过,可要折腾到下半晌了,别给孩子饿坏了。”刘儒屁股向下一压,按着庞氏又插了起来。
庞氏挣扎不过,只好闭着眼睛由他胡乱折腾,心中想的却是这羞人一幕适才被儿子撞见,虽然一时遮掩过去,待孩儿稍长明白男女之事,终究会记起今日来,到时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儿子,想至此不禁悲从中来,泪珠不断。
刘儒只是挺着腰急抽猛送一通乱搅,吭哧吭哧干个不停,哪里理会妇人心思。
时间一点点流逝,灶上那锅粟米粥已然散出一股焦糊味道,刘儒终于一声大喝,将一股热精喷到了妇人体内。
刘儒翻过身子,四仰八叉躺在炕上喘气,庞氏坐起匆理鬓,乜着男人道:“今儿是最后一次了,过了明日后你我各走各路,再无瓜葛。”
刘儒呵呵一笑,“一日夫妻百日恩,哪有说断就断的道理。”
妇人心中一紧,“你不守信用?还是想拿我交差?”
刘儒看着庞氏赤裸丰腴的娇躯,摇头笑道:“我可舍不得把你交出去,只想和你做一对长久夫妻。”
庞氏心中稍安,轻叹口气,带着些许嘲意道:“可惜我有男人和孩子了,咱们要是有缘,等下辈子吧!”
“有没有下辈子天知道,我可等不及。”刘儒支起身子,搂着庞氏,动情道:“大姐,我是真爱你得紧,这些年当差也攒了些银子,你跟了我不会吃苦,虎头我也会把他当成亲儿子待!”
听他说得真挚,庞氏五味杂陈,不知该感动还是怨恨,轻舒口气,苦笑道:“只要你能守诺,放了我们娘俩,就感你的恩情了,至于其他的算了吧,我们当家的脾气,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我的。”
“不放过我?老子也不会放过他!”刘儒咬着后槽牙,冷笑几声,“原打算等够十天,他不来我便走,而今刘爷和他死磕了,不弄死齐彦名,这事没完!”
“你要杀了他?!”庞氏愕然,起先不是只说公差拿人么。
“不然你我没有踏实日子过,为了咱们将来,齐彦名他非死不可。”
庞氏心弦剧震,如此说来,岂不是因为自己缘故才害得男人性命,虽说他早知丈夫为非作歹,早晚要得恶果,可要是这般因由,那不成了奸夫淫妇谋害亲夫啦,日后就是做鬼也抬不起头来!
眼前这个男人,身为公差,非但霸占自己身子,还要为私欲杀了自己汉子,心肠如此毒辣,天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忽然对虎头再起了歹心……
刘儒没察觉庞氏神情变化,只顾道出自己盘算:“本还想和齐彦名好好较量一番,而今也顾不了许多了,只要他回来,我在暗他在明,有心算无心,直接一刀,了却后患,你我今后可以高枕无忧地过神仙日子……”
庞氏忽然媚笑了一声,“可是天天在床上过的神仙日子?”
刘儒一愣,转眼看去庞氏媚眼如丝,不由心中狂喜,就料到此女和齐彦名不是一心,不想这般上路,淫笑着在她怀中掏摸了一把,“那还用说!”
“我却不信,”庞氏玉手下探,捻了刘儒胯间那物一把,“这软耷耷的,能顶甚用处?”
刘儒窘道:“你昨夜不已试过了,待我缓过气来,定教你识得厉害!”
庞氏吃吃笑道:“我来帮你。”遂将刘儒推倒,跨坐在他腰际,俯身吐出舌头,在他坚实胸膛上亲吻舔舐起来。
刘儒只觉湿漉漉的香舌在他胸肌上轻轻滑动,痒痒酥酥,甚是快活,更莫说妇人那对松软丰满的奶子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厮磨快感,更要命的是庞氏舔吮不住往下,顺着胸膛、小腹、直到了黑幽幽的毛间。
“啊~”当阳物被小嘴包裹起来时,刘儒舒服地四肢打颤,闭上眼睛默默享受妇人的口舌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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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虎头蹲在岗角一棵大槐树下玩蚂蚁,忽然天空一暗,以为天上飘来云彩,他抬头看去,却原来是一个高大身影挡住了日头。
“你是谁?”来人壮得像座小山,样貌依稀还有些熟悉,虎头歪着脑袋,向来人问道。
“小兔崽子,连你爹我都不认识了!”齐彦名在虎头圆咕隆咚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朝身后同样风尘仆仆的两个人笑道:“这傻小子教二位兄弟见笑了。”
李升和王击两个哈哈一笑,李升道:“齐大哥久不着家,孩子生疏些也是难免,只要大嫂还能认得你,其他都是小事。”
“借她个胆子,也不敢认错了自家爷们。”齐彦名仰头大笑,又觑着二人道:“不过我那婆娘碎嘴得很,一会儿要是唠叨起来,委屈二位兄弟多担待。”
李、王二人都是借地栖身,怎会在意这个,都道不敢。
齐彦名将奔雷刀刀纂往地上一插,蹲下身子,两手托起虎头脑袋,凑近自己道:“儿子,仔细看看,能认出你爹不?”
“爹!”虎头终于把眼前人和记忆里的老子形象重合了起来。
齐彦名咧嘴大笑,“哈哈哈,乖儿子,你娘呢?”
“娘在和刘大叔练摔跤。”
齐彦名懵然道:“什么刘大叔?好端端练甚的跤,她人在哪里?”
“就在家里炕上,都光着屁股,刘大叔还抢娘的奶吃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