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两人无言相对。程念樟把怀里的人放开,抽出她手里那管烤烟,利落决绝地丢了出去。
“你想得也太多了点。”
他双手扶着她的肩,微微低下头来,目光隐在碎里,笑得冷峭。
“刘安远不听话你就慌了?真是越活越回去……”
嘲弄的笑意扩大开来,男人松手,把额往后一捋,露出了剑眉下的双眼,居高临下地看向了她。
“不要在意那些虚的东西,这么多年过来,你也晓得,我可比谁都要可靠,哪那么容易能放得下你?”
男人话落后,铺天盖地的气息又一次朝她席卷而来。
女人秀气的下巴被他擒住,两人唇瓣间的空隙亦被一刹填满。
纵然已经谙熟男女情事,但张晚迪仍然拒绝不了这来势汹汹的邀约,开始主动回击。
如同干草里掉了灯芯,引火后便一不可收拾。
张晚迪的手腕被他死死反扣,身体由着他挤压,一直推挤到半身悬空,眼看就快掉出阳台的地步。
此时她后背的尾骨不期然磕上围栏的棱角,教一股锐痛激出了浑身的颤抖。
程念樟感受到女人变化,稍稍拉开两人距离,戏谑看她尴尬,迟迟没再有下文。
张晚迪体内的邪火被这人点燃,哪还顾得上与他斗法?
干脆索性丢掉矜持,反客为主便亲了上去。
她吻得小心,半眯着眼,细心观察着对方神态。
而程念樟这头,似乎对她的主动很是满意,蓦地便挟持女人腰窝去往了室内。
一入软塌,两人就没再有什么克制。
床上,程念樟转身把张晚迪压在身下。
她的手被他狠狠压在床头,双乳顺势挺立。程念樟余光瞥见这对白兔,抽出只手复上她的左胸,五指抓住后,松了又紧,不停揉捏。
他们嘴上也不停下,深吻配合着手上的律动,缠舌搅得满室都是水声啧啧。
前戏里,不断有电流在女人体内流窜,她想抽手,却怎么也拗不过他,反而还让男人抓得更牢,最后难耐到只能双腿夹紧,腰腹向上微抬又放下,泄露出一派邀请的姿态。
室内热度再起,窗外风声婆娑,像羽毛似地搔她,听得张晚迪的心和下体都痒。
程念樟感受到身下的人已经渐入佳境,侧头轻声在她耳边问了句:“舒服吗?”
张晚迪只半张着嘴,没有回答,腰臀难耐的耸动,只匆鼻腔急促的呼吸里带出了些破碎的嘤咛。
程念樟坏笑一记,松手向下,伸到她的腿间,来回抚摸大腿的内侧,偶尔经过幽谷,再竖手探入,惹得张晚迪动作更大,嘴里不禁出了舒服的呻吟。
手上终于感到了明显的湿意,男人停下动作。
激情中断,张晚迪有些愤然,迷迷蒙蒙睁眼就对上这个男人笑眼里的星光。
就趁此时,程念樟倏地将逡巡在幽谷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勾起,再快地抽动,拇指来回刮着女人肉蒂,带出她穴口一片水渍……
张晚迪被突如其来的攻势瞬间打败,纤腰不断上拱,直至贴到了男人腹上。
程念樟抽出另一只手,把女人上身托起,微喘道:
“这下舒服吗?”
回答他的只有对方微弱的嘤咛。
他加重力道,带的水花四溅:
“嗯?舒不舒服?”
“别……舒服……啊…”
闻言程念樟放开几近高潮的张晚迪,任她像虾米一样蜷在身下,他一边低头看着她淫欲难消的模样,一边缓慢地松开浴巾。
他将白布随手一甩,雕塑般的胴体立时呈现。
腹肌在侧光中沟壑分明,下身半起的性器渐渐复苏,长势惊人。
程念樟握着自己的分身来回撸动,竟又涨大了几分,半醒的张晚迪眯眼瞥见,赶紧把手捂住下体,将腿夹得更紧。
“冤家……你……啊……”
没等女人说完,男人一下拉开她手,掰开长腿,压胯向前,熟门熟路地一杆入洞,便大力挺动了起来。
一时间,水声渐大,肉体碰撞的声音盖过了风声叶浪,女人的呻吟也再难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