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思涵在父亲追思会后,当天就被我关在这幢金丝雀的牢笼里。
她住在我的房间里,正确来说,她并没有住,她只是被我摆在房间里作为一个道具,负责满足我的欲望。
她并不算是一个受害者,一个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东西,严格来说,并不能与受害的人类相提并论。
我满意,她就有高级豪华的餐点可吃,我不满意,她就饿肚子。
她在屋子内没有衣服可穿。
她当然不想要待在这里,也不想照我的话作,但是我并没有理会她的请求。
我从暗网购买了一些加密币,换来一包冰毒,然后捏开她的嘴巴,也不管剂量把一颗不大不小的毒品丢进去,逼她吞了下去,趁着药效作疯狂地奸淫她一阵,然后把冰毒摆在强化玻璃保险柜里,随时可见。
我告诉她,吃避孕药当我的性奴,还是吃毒品当我的玩具,她可以自己选择。
我告诉她,我可以把她的脑子玩坏以后丢掉,反正我无所谓。
我并没有打算让她上瘾,只是让她尝这么一口,再让她经历一段戒断过程,从此当我命令她张口舔我的时候,她敢瞪我,但不敢不伸出舌头。
我允许她表现出她的情绪愤怒,但不允许她的动作有丝毫怠慢。
我睡觉的时候随时随地想要就把她抓过来强奸,她不只不敢阻止我,还会准时吃我提供给她的避孕药。
作为一个丧失自由与尊严的人活着,还是丧失健康与理智的人而活着,她选择了前者。
她可以放弃,但是当可怕的毒品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明白,深渊是无底向下的。
在这整个伟大的犯罪计划里,汪思涵并不重要,只要知道她身上的三个洞都随时为我取用就够了,所以容我简单说明带过。
她叫江晓芸,她的年纪很轻,15岁。
她是在母亲的陪同下来到租售处,想要租下一间单人套房。
她的家就在附近。
她母亲希望她上了高中能独立生活,而我的大厦又座立在学区,路段好加上便宜,所以她母亲一知道消息就来询问。
租售处很亲切地接待了她,而我透过摄影机,当下就给了回复。
她的身材不错,年纪轻轻上半身就有料,有着少女轻盈纤细的体态,脸蛋更是稚气未脱,让人想要咬一口。
她们当下就签约了。没有多久,她就住进了a栋。
我打开监视器画面,开始尝试了解她。
她是个满自律的女孩。
早上自己订闹钟,起床煎蛋,搭吐司牛奶简单吃完后,洗好碗盘才去上课。
放学后,没有多久就回到家,看书、看电视,洗澡,睡觉。
她的生活很单纯,甚至没有电脑。她周末会去图书馆借书,还有回家。她看的书有漫画,也有课业的课外读物。
是个很乖的女孩。
我走进维修通道,找到她的饮水设备,开始设定。
我在水里加了无色无味的春药。
这个供水设备不是单纯打开盖子把药倒进去,搞到整个饮水器内的水跟药混合在一起,而是像是咖啡冲泡器那样,可以倒出春药,同时倒出水,保证春药跟水的比例跟浓度,还可以设定每天的剂量,比如喝了15occ的春药水之后就停止供应,还可以设定供应的时间。
我把一公升的春药通通倒进去,露出邪恶的微笑。
哈哈哈,这可以让她喝上一年了吧。我本来给她一天一剂,但是想了一想,改给她二剂。供应时间从晚上五点到九点。
然后我回到我的房间。
当然,这期间我也做了其他的事情,还差点让另外一个住户进度前成为第一个受害者,但是为了保持纪录的简单,所以我只记录下跟她有关的事情。
她不总是在指定的时间倒水,所以春药的摄取不太稳定。
但是经过一个礼拜的逐日观察,可以看见春药的药效从隐隐约约,到后来让她身体热,为了缓解这种像是感冒的症状,她开始多喝水,也就一脚踏进了情欲的世界。
她开始在床上自慰。
我仔细地透过摄影机,放大欣赏她的手艺。
第一次,她是隔着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