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顿时如被电击了一般瞬间起了反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迅苏醒,在那只温热的手掌中越变越大,直到烫手的温度完全盖过了纤纤玉手的温热。
韦兰兰见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身体逐渐适应了她的挑逗,于是抬起头来对我魅惑的一笑,我与她对视一眼,她眼里的水波荡漾清晰可见,好一个妖媚的女人。
韦兰兰的身体逐渐往后退去,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裤腰一点一点往下拉,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动配合她的动作知道我的外裤和内裤都被退到了膝弯。
韦兰兰伸手拢了拢她的一头长,一股迷人的香随着她的动作飘散开来钻入我的鼻腔,沁入我的肺腑,这个味道太像妻子的了,恍惚间站在我面前的仿佛是她的身影,直到柔滑湿润的触感在我坚硬的肉棒周围传递,我的幻想才被打破,韦兰兰的口技比妻子娴熟太多了,想到她的这张魅惑小嘴口舌侍候过的男人可能至少在两位数,我的心里稍许有些膈应,但是来自身体深处的快感很快就冲散了这种情绪。
韦兰兰一手按着自己的头将其固定在一边,一手扶着我的肉棒,她的螓上下快点动,纤薄的双唇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炽热的雀舌不时地刮擦着我敏感的龟头,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享受的最专业的最舒服的口交服务。
我看着那一头在我面前不停翻飞的长,心里一热一时没忍住伸出手来轻轻抓住了那飘逸柔软的长,韦兰兰意外地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也许是感到自己的付出换来了我的投入,她的双眼顿时弯成了两道月牙,那种美在这一瞬间竟然震惊到了我。
她把解放出来的一只手抚向我的胸口,重新捻动起了我的乳头,上下同时被刺激的感觉让我体内燃烧着的火焰愈加旺盛。
韦兰兰似乎是感应到了我体内所散的热量,她吐出我的肉棒,这让我的胯下忽然感到了一丝丝的凉意,她快脱下了紧身的蓝色牛仔裤,连同小巧的内裤一并甩到了一边。
看着她的动作我有些犹豫,有些慌张,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忽地我感到了一丝好笑的意味,我在害怕什么?
害怕再次被偷拍?
可笑的是我上次被偷拍失去了妻子,这次如果再被偷拍我还能失去什么?
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韦兰兰误会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是担心会有人进来打扰到我们,她伸出一根食指抵住自己的唇,微笑着冲我摇了摇头,示意只要保持安静,没人会来打扰我们。
她一手扶着我的肉棒,慢慢将那已然湿润的花径对准了我雄壮勃起着的金刚杵,我任由她的动作进行着,既没有抗拒也没有配合,但是她显然要的就是我这种状态。
我的龟头甫一接触到她的唇瓣就全身一阵哆嗦,那仿佛是个有魔力的穴口,我的肉棒刚进入那滑腻的腔道就被一股无形的吸力强行拽了进去,不同于上一次和李雯雯性爱时的急迫,这一次完全是在女方主导下慢节奏的进入。
我今天来酒吧是为了妻子被染指而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此时却躲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品尝着对方妻子的美妙滋味,人生际遇之奇特莫过于此。
韦兰兰骑坐在我的身上前后蠕动她的身体,就像是刚才用小嘴裹挟我的肉棒一样,那是差不多但是又完全不同的感受。
韦兰兰的肉穴比我想象中的更为紧致,我以为女人在她这个年纪已经享受了太多的性爱,特别是她这样的沉醉于各种性爱游戏中的女人,一个连自己的菊花都愿意被男人捅的女人怎么可能拥有一个少女般紧致的蜜穴?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确实出乎了我的预料。
她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将胸前的两个罩杯使劲往上推了推,一对丰满的玉乳瞬间呼之欲出,那是一对稍显外八的c杯玉乳,两颗乳头呈现出鲜艳的红色,如同两颗挂在胸前的鲜美樱桃,但是体积上又要小了很多。
她抓着我的一只手攀向自己的玉乳,入手是滑腻的手感,仿佛油润的羊脂白玉让人爱不释手,我不客气地捏了捏,手感上比之妻子的乳房软了一些,弹性上逊色一些,但是胜在更大一些,完美地贴合住我的手掌,我泄愤一般使劲揉捏着一对巨乳,不时地撩拨着两颗饱满的小樱桃,韦兰兰在我的挑逗之下呼吸也变得逐渐粗重起来,她的屁股不再是在我的下身蠕动,而是上下砸着我的身体出啪啪的肌肤撞击声。
我已经记不清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了,最近的我满是屈辱地苟活着,性爱对我而言早已是奢侈品一般的存在不敢奢求,我的身体就像是一个习惯粗茶淡饭的人突然间来了一顿山珍海味,结局可想而知。
我咬着牙忍着强烈的射精冲动却没有让她停下动作,我不想在韦兰兰面前失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这是我作为一个1oser最后的倔强,可是身体的强烈反应不是单靠意志就能压制的,也就在韦兰兰紧凑的小穴套弄我的身体仅仅两三分钟后,我终于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被强行打开了精关,喷涌而出的白浊液体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冲刷着对方的身体,宣泄着主人的情感。
韦兰兰感受到了我的宣泄,她没有让我的肉棒离开她的小穴,而是就这么趴在了我的身上。
“你知道吗?我们两个都是可怜人。”她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粗重的呼吸作为回应。
“我们只是不能生育后代而已,难道就因为这样我们就要接受不同于常人的磨难吗?”
我的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这句话仿佛一下说到我的心里,这到底是是我命中该有的劫数?还是我作死般强行改命带来的报应?
或许我该像她那样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然后用另一种方式摆脱桎梏,愉悦自身?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一片暗淡,身体高潮之后的余韵带来的快感正在快消散。
与此同时,在远离我的城市另一个角落,一幢不起眼的六层公寓楼,五楼的阳台上站着一道靓丽的身影,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上随意裹了一件粉色的睡袍,一头如墨般乌黑的长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一切都是那么的随意而不刻意,但是却丝毫掩盖不了她的魅力。
妻子手按着被夜风吹得冰凉的铁质栏杆,她的脸颊也被风吹得冷冷的,她的双眼直视着前方,仿佛在看那一片万家灯火,可是她的眼神并没有真的聚焦在什么地方。
离开家整整三天了,除了自己的父母,她主动断绝了一切和外界的联系,这三天一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她想过自己的丈夫,想着他这几天过得好不好,但是她感觉自己没办法面对他,她不知道自己这几天到底是在做些什么,目的又是什么,是交易?
是赎罪?
还是自我放逐?
正在她想得出神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纤纤细腰,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扯开衣襟探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同样温热的乳房,她下意识地就想把这只作怪的大手抽出来,但是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作罢了。
“晚上天凉,你这样光着屁屁就出来也不怕吹坏了?”表弟在妻子耳边轻声说道。
“你还怕我坏了?”妻子半转头斜着眼睛问道。
“这得看怎么坏了。”说着嘿嘿坏笑起来,大手使劲揉了揉那团柔软的所在。
“别这么大力,疼。”妻子拍了一下伸入衣内的大手。
“疼?刚才是谁抓着我的手拼命往那上面按,不给你揉奶头还不乐意呢,嘿嘿嘿。”表弟猥琐的笑道。
妻子幽幽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戏谑。
“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玩真的让你很满足吗?”她认真地问道。
“不,那让我痛苦。”表弟的神情忽然变得很严肃。
“那你……”妻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我用羞辱他的方式把你从他身边抢过来,你觉得就是为了满足这种低级趣味的吗?”表弟认真地说道,“我喜欢你,不!我爱你,宋安娜,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爱上你了,一开始我只能这种爱慕藏在心里,可当我知道我哥,不,当那个家伙把你当成一个生育机器送给别人配种开始我就知道他配不上你,我要把你夺过来,我要亲自呵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