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沙沙,你为什么不反驳了?
沙沙,你为什么把脸别开了?
沙沙,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们了?!
——不会真的有瓜吧?这个亲亲,是正经亲亲嘛?
北极兔们的兔耳朵再度支棱了起来。
向问的眼神更不可置信了:亲了?真亲了?都亲了你还在这和我说什么不可能?
隆沙:“。。。。。。”
隆沙:“如果我说是意外,你们愿意信吗?”
他就是淘米煮饭的时候河神在旁边捣乱,一不小心两人就都摔了然后就不小心的嘴碰到了嘴这样子。
真的是个意外,他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磕到嘴还挺疼的。
向问最先冷哼。
秦政和吕尚眯起了眼睛。
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把浑身骨头给摔碎了,水洛也不可能摔跤——虽然看着不靠谱,实际上这可是从洪荒开天之初活到现在的水君大帝,他能莫名其妙就摔跤?还正好和你摔个嘴对嘴?
做梦!
做梦都不可能!
众兔的眼神很微妙,欲言又止。
沙沙鸭,这种话骗骗我们就好,不要把自己也给骗进去了鸭沙沙。
“沙沙哥,你。。。开心就好。”
顾木木叹了口气,拍了拍隆沙的肩膀,提醒道:“我看过很多小说嗷,嘴硬的僵到最后不是在火葬场就是在准备火葬场,沙沙哥,有的时候嘴不要太硬,对你自己不好。”
哈迪斯也点头,坦然道:“要脸没用,都是自己兔,吃吃窝边草没兔笑你——你凭本事吃到的窝边草,总比连窝边草都没得吃,只能整天阴阳怪气的兔强多了。”
隆沙:“。。。。。。”
隆沙不想说话。
他只想静静。
也不要问静静是谁,总而言之他就是想静静。
河神笑嘻嘻的打开了一把不知道从哪摸来的扇子,给眼神都变得空洞,将‘只要我不理会这群兔那我就是最正常的僵僵’的气质给拿捏的死死的扇着风。
北极兔们想了想。
北极兔们使劲的想了想。
北极兔们将‘我想静静’的沙沙给包围了起来。
他们决定和沙沙好好谈谈兔生谈谈理想,顺便谈谈自己能不能做一只优秀的红娘兔,这个业务他们现在可太爱了——沙沙,你愿意为我们的事业奉献自己吗沙沙?
你都和河神亲了,你还不负责吗沙沙?
我们不同意!
我们不同意你做渣僵僵,负起责任来啊沙沙!
隆沙被兔瞬间淹没,连朵浪花都没翻起来。
“没想到啊,沙沙哥原来喜欢吃窝边草。”顾木木一脸深沉的和哈迪斯道,“埃多,也许我们很快就能吃到喜酒了,咱们家甜甜还能当花童,我jio的没有问题。”
哈迪斯:“那我们要多准备几个袋子,喜糖多装亿点点。”
“那我们还要拦着门,给沙沙哥当伴郎。。。等等,这个问题很严肃啊,沙沙哥,沙沙哥你看我,你看我是给你做伴郎,我还是给你做伴娘啊沙沙哥?实不相瞒我都可以鸭!”
“。。。。。。”
如果僵僵有罪,可以让法律来制裁僵僵,而不是被这群迷了心糊了眼的兔子给包围,就差把僵僵给亏本卖给河神了。
隆沙很无语。
他真的很无语。
然后。
等到这群兔被其他的话题给吸引,好不容易摆脱他们,躲到某个偏僻角落里思考僵生的隆沙深深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