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咨有了私生子的流言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谣言里不仅有应咨和那外室私会的地点说,甚至还有人说姜盈画其实早就知道,只不过不点破罢了,即便当街撞到了,也只会默默垂泪,转身离去。
才刚得知应咨有了私生子的姜盈画:“???”
他什么时候当街撞到、默默流泪、转身离去了?!
他其实是不信应咨在外会养外室的,但应咨前几个月与他冷战的时候,确实不经常回家。
加上还有人传了他们私会的地点,姜盈画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好奇心,带着如墨,还有几个打手,去了传闻中应咨养外室时买的小院。
小院的地点很隐秘,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姜盈画试探着去扣了门,但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出来开门。
但看门前庭院的干净程度,应该是经常有人在这里住才对。
姜盈画心中疑心更重。
但他并没有贸贸然闯进去,而是先打道回府,打算先找应咨问个明白再说。
晚间,应咨从校场回来。
他风尘仆仆,刚回来就说要沐浴。
他这幅样子惹得姜盈画本就怀疑的心更放不下了。
姜盈画想了想,走过去,对应咨道:“我服侍夫君沐浴吧。”
“不用。”应咨一边解释一边脱衣服,道:“我刚从校场回来,浑身是汗。”
姜盈画假笑:“没关系,我不嫌弃夫君。”
言罢,竟是直接从小厮的手中夺过了应咨的外衫。
小厮:“???”
应咨见他固执,也就懒得理他,随他去,径直转过屏风之后沐浴去了。
姜盈画抱着应咨的外衫,仔仔细细地闻了闻,又找了找,确定没有闻到双儿或者女人的味道,才慢慢地放下了心。
但他并未完全打消疑心。
等应咨沐浴完,穿好衣服,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姜盈画就肃着容,端坐在小塌上,直直地看着应咨。
应咨:“?”
他少有看到姜盈画这样严肃的时候,稍有迟疑,便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姜盈画说:“别和我嬉皮笑脸的,严肃点。”
应咨:“???”
姜盈画嫁过来后,几乎没有和应咨顶过嘴,应咨觉得新奇,又觉得有趣,便忍笑道:“好,我不笑。”
他凑过去,抱住姜盈画的身体,大剌剌地亲了一下姜盈画的侧脸,道:“怎么了,我的心肝宝贝夫人?”
姜盈画推了他一把,见推不开,便伸出手,用掌心抵住应咨的凑过来的唇,瞪着应咨道:“今日京中的流言,你可有听说?”
应咨最近不是在校场就是在皇宫,很少出去和朋友们玩了,故而纳闷:“什么流言?”
姜盈画闻言,胸更闷,一扭头,鬓边的流苏珠串哗啦啦作响:“他们说,他们说。。。。。。。。”从姜盈画这个角度,已经能看见姜盈画用帕子擦眼睛了,好不可怜:“他们说你在外面养了外室,还,还有了私生子!!!”
应咨:“。。。。。。。。。”他一呆,手中擦头发的帕巾也掉落在地,“。。。。。。。。。。啊?”
他憋了半天,片刻后猛地跳起来,看向姜盈画,瞪大眼睛,少有的失了态:“这,这怎么可能!”
他简直被气笑了:“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在外面养外室呢!还有私生子。。。。。。简直是荒唐!荒唐至极!”
姜盈画将脸埋在帕子里,不说话。
应咨见状,又过去搂住他。
姜盈画用手臂挣开他,却被应咨抱的更紧:“别听他们的,夫人。”
他哄道:“我没有养什么外室,更没有什么私生子。。。。。。。。”姜盈画气的眼睛红红的,道:“那他们还传的有鼻子有眼的。。。。。。。。。”“都是造谣!”
应咨信誓旦旦道:“我绝对不可能背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