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的频率由缓至急。起先只是腕关节运劲,而后指根、指节相继力。多重震波交织穿插,将空气都激出嗡嗡的蜂鸣。
“……一点都不……舒……唔姆……嗯嗯啊啊……”
仅仅几个眨眼的工夫,女飞贼便再度被他的精湛技艺击溃,在远任何电动器械的高频按摩下出了诚实的轻喘声。
“铃。”白濯一心二用,运指如风的同时,趁势询问道:“屁股洞变成现在这样子,你有什么头绪吗。”
少女扭摆了几下腰肢,似乎在对他的粗俗用词表达不满。
“自从,你插过……嗯,啊……弄过我那里以后,那里就变得……变得好难受。”
除了难受,没别的?
望着地板上湿哒哒的水渍,白濯有点想这么追问对方。
“我以为……呜嗯……等几天,自然就好了。”没有察觉背后男子的歪心思,她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结果……结果……”
“结果怎样?”
“结果……就成,这样子了。”
“……”
“一定是……唔姆……是你弄得,太粗暴了……嗯啊,嗯嗯……”
怎么可能。
出指的轻重分寸,白濯一向把握得非常精准。以当时的普通档强度,即便连续抽插一个小时,也不至于把后穴折腾成这副玫瑰盛开的奇景。
除非……
心中的某个猜想越来越鲜明,他的表情亦愈古怪。
该不会,这家伙体验过尻穴的快乐后,食髓知味,忍不住亲自动手了罢?
初学者经验不足,又往往耻于交流、信息闭塞,的确容易作出一些有损健康的冒失行为,抑或被劣质的自慰用品坑害。
当然,也不一定真就是质量低劣……
可能只是不适合而已。
尺寸过大、刺激性过强,诸如此类。
人与人的屁眼不可一概而论,而铃的屁眼,无疑属于较为脆弱的类型。
私密部位受创,对她而言无疑丢脸到家,丢脸到不好意思去医院看病。只得一个人憋着,指望靠时间治愈一切。
直至情况一步步恶化,严重影响到日常生活,才病急乱投医,惶惶然向始作俑者求助……
迅回顾了一遍脑补的前因后果,白濯觉得,自己搞不好猜到了真相。
难以解释的破绽,只有一处。
以他对马尾辫少女性格的了解,这家伙就算开出了新性癖,再怎么心痒难抑,也肯定会小心翼翼地展开尝试。
可能会先用棉签抽插一番,适应后再换做笔杆,或者手指。
如此一步步加大尺寸,放宽尺度,刷新玩法的下限与上限,少说也得等到一个多月后,才可能折腾至菊部生恙的地步。
区区几天时间,就慰肛慰得走路都困难,实在不太符合相泽铃的人设。她又不是花夕……
一个人闷头瞎想也没意义,白濯决定稍微试探一下对方。
“铃。你后来有没有……自己往‘那里’,放些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