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友好亲切的交流,相泽铃勉强相信了变态先生的说辞,同意亲手完成后半截“绛炎须”的塞入工序。
坐上餐桌旁的圆凳,少女摆回之前的俯卧姿势,下巴搁上桌面,一手扒住臀瓣,另一手探向垂在菊穴外的珠串。
她很快就摸到了几枚滚圆的物事。奇怪的是,手感并不如何粗糙,反而滑溜溜的,稍微拨弄几下便出嗞咕嗞咕的粘音。
(怎么回事……噫!)
了一小会儿呆,少女遽然想明白原因,刺痛似的松开了掌中的道具。
石质球串钟摆般来回晃荡,牵扯得菊蕾一阵激颤,险些叫她又一次摔下凳子。
呲牙咧嘴地把手收回身侧,紧张兮兮地瞥了一眼——还好,没瞧见糟糕的黄褐色泽。
白濯颇具眼色地递过纸巾。
看着铃单手擦拭肠汁的狼狈模样,他提出建议:“我可以把你抱到镜子前面去。眼睛盯住了,操作起来应该方便不少。”
“不要啊,那样好奇怪的……”
“或者用终端拍下后面的镜头,投影给你看?”
“……你不会,自己偷偷把视频保存起来吧。”
“……”
(这个变态,还真有这打算吗?!)
少女气鼓鼓地把脑袋瞥向另一侧,继续和下体的色情道具斗智斗勇。
手指隔着纸巾攥住拉珠,无论如何施力,总是连连打滑,落不到实处。
连压带戳之下,菊花关始终闭门谢客,直搞得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末了一颗石球都没塞下,体内的几枚反而有滑出的趋势。
(可恶,一串石头罢了,怎会这么难搞的……)
下面流了好多水。嘴巴好干。屁股的洞好烫。
铃精疲力尽地趴在桌上,半分都不想动弹。
如果接着头铁折腾下去,她生怕自己会当着变态先生的面泄出来。
诚然,在白濯面前上演高潮场面,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倒不如说,平时甚少自慰的女飞贼,有限的数次绝顶体验,基本都与这家伙脱不开干系。
不过,被对方搅至喷潮是一码事,自己主动表演潮吹又是另一码事。
如果可能的话,她还是希望保留最起码的矜持。
用力喘了几口气,铃振作精神,试图再努力一把。就在这时,变态先生忽然挥手吸引她的注意力,然后亮出一样闪闪光的物件。
“你可能会需要这个。”
对方的手心,赫然摊着一方巴掌大的梳妆镜。觉得款式异常眼熟,少女侧脸望向书桌,果不其然,原先摆在上面的小镜架已经没了踪影。
“喂,别乱动我的东西啊!”
“抱歉,是我自作主张了。要放回去么?”
“……不,不用了。”
铃伸出手,正准备接过镜子,对方却往回一收,让她摸了个空。
“让我来拿就好。”白濯体贴地道,“空出两只手,总比单手轻松些。”
“呜欸……这,这也太……”
“没关系,我不累。”
(又不是累不累的问题!)
少女涨红了脸,用力瞪向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某人。
可惜白濯毫无所动,径自将梳妆镜照向她的下体,还摇头晃脑地对镜打量着,也不知是在思考治疗方案,还是在单纯地鉴赏美景。
(简直,简直是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