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也生病了。就像那只斯莱文小龟一样…”
“斯莱文小龟?”陶一平问。
“我在来这边考试的路上,遇到了一只宠兽。它的龟壳也生了病。”
陶一平说:“是啊。不知道,难道有什么新型传染病吗?”
晏迓是外星来的,没有关于这些的记忆,于是问:“之前有过什么传染病?”
“你是指宠兽瘟疫?可能已经有两千年没出现过了。”
“这样吗。”
晏迓很想帮助这些宠兽。它们看起来都非常难受。
只是暂时来说,晏迓也没有办法。
毕竟她根本不知道它们生的是什么病。
一个好消息是,这只白喙雀并不像门口遇到的那只巨地蛛一样性情暴躁。并没有对他们发出攻击。
“再往前走走吧。”
“我还是第一次走这种地方。”陶一平咕哝说。地面上有太多破碎的玻璃块,还有一些污浊不堪的液体。
“毛呀?”到了前面,夜猫鸦忽然抬头,叫了一声。
“夜猫鸦,你注意到了什么吗。”
夜猫鸦吸了吸鼻子,闻到了烟的味道。
“毛呀毛呀。”它用爪爪戳了戳晏迓的手,晏迓立刻抬起眼,看向夜猫鸦翅膀指的方向。
她虚起眼睛:“是炊烟?”
说明有人。
她回头给陶一平指指那道烟。
陶一平轻声问:“会是伯尼么?”
晏迓回答这得看了才知道。
于是她们蹑手蹑脚地走向了冒着烟的一间屋子。
房子里有着叮叮咚咚的声音,她们凑近窗户,悄悄地往里看。看到了一个长相严肃的中年男性正在其中忙碌。
一看这人的样子,晏迓就认出来了。
这就是伯尼。
杜德罗老人曾给过她伯尼的资料。她见过这张有着黝黑皮肤的脸,以及额头上的伤疤。
虽然是个严肃可怕的面容。但晏迓对他的预期印象并不差。
因为杜德罗老人说了:“他可能是最严格的考官,也可能说话很难听,脾气很臭,但他的行为非常正义。他脸上那道疤痕,也是因为阻止一群宠兽猎人而落下的。”
晏迓和陶一平正想着接近房屋。
不了,伯尼那对锐利的眼睛却先一步注意到了晏迓和陶一平。
他吃了一惊似的,接着大步流星地出来,十分生气:“小崽子!你们来这地方做什么?!”
陶一平听完有些不快。他觉得这人态度也太粗鲁了。冲上去争辩:“这话应该由我们来说吧?我们是四段赛道的参赛选手,都是来找你对战的,你人却在这里不回去,那我们怕一场努力白费,自然要来找你?你大呼小叫做什么?”
伯尼的眼睛瞪着陶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