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处,他双眸紧闭,忘情的吻着。
她细臂攀上他的脖颈,眼眸半迷,享受着他笨拙的火热。
潋滟春色的眼瞳,骤然一缩。
下一秒,上下阻击。
“有人来了,你快消失!”
陆骁捂着腰腹,舔着舌尖血腥的动作一顿。
他是人,不是飘,咋消失?
“快消失啊!”
看着急得快哭出来的小妮子,陆骁动了。
嗖嗖两下,猴子上树,隐于高处。
许甜甜装作这时才反应过来的模样,她盯着高处,气愤的跺跺脚丫,嗔骂道:“陆骁,你混蛋!”
陆骁心虚。
太可爱了,他忍不住!
他下意识要从树上跳下来,哄小妮子,可不料,小妮子一见他这举动,立马慌了。
她凶巴巴道:“不许下来!”
不下来,就不下来,他听话,可他有嘴!
薄唇动了动,刚要哄人,就听到小妮子蚊子嗡的软音。
“有人。。。”
下一秒,更凶巴的声音传来:“不许说话!不许发出动静!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谁啊?这么事多!
陆骁不忿!
队里人。。。谁敢多说一句闲话试试!
他眼神朝四周扫去,顿住。
“甜甜,你昨天没事吧?”徐清走到树下,关切的问道。
有事指望你,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许甜甜不语,只是埋怨的看向徐清,似在质问“你昨日喊的人呐?”
“甜甜,我去喊了,可大伙不信,没人来。”
陆骁嘴角高挂起酱油瓶。
还不来,就队里那群嘴碎子,你崩个屁,都有鼻子尖的闻闻你是不是吃了肉。
什么没人来,压根没喊吧!
许甜甜脸色稍缓:“嗯。”
真是事多!
徐清忍着心中的不耐,继续哄着:“昨个儿下工,我去找你了,但你屋里的知青,说你睡了。”
“清哥哥——”
咔嚓!
一条拇指粗细的棍子砸了下来。
当然,这是,许甜甜眼神警告过的手下留情,不然,就是婴儿手臂粗的树干了。
细棍很有准头的落在徐清身上,他来不及躲闪,肩膀被砸中,衣服下的皮肉一片青紫。
好端端的,怎么有枝干坠落?
徐清纳闷,仰着脖子正准备看去,倏地,衣袖被扯。
“清哥哥——”亲昵唤着徐清,许甜甜凶巴的眼睛,却在空中与陆骁火光迸溅,“你没事吧?”
徐清被转移注意力,忍着肩膀的疼,转动胳膊肘两下,强撑道:“我没事。”
“清哥哥,你身板真好。”
陆骁拳头紧握,盯着徐清的目光像看死人。
徐清莫名脊背发寒,他忽地抓住许甜甜的手,深情道:“甜甜,我们处对象,搬出去住。。。。。。”
咔嚓!
比婴儿手臂粗两倍的枝干,被陆骁硬生生掰断。
他身板好?一阵风就能吹断腰!
还敢抢老子对象,老子看你是真想当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