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有苦衷……”
原来,新国初建,地方上统计各个居民信息,重新登记国民身份。
众所周知如今是工人当家做主的年代,何大清当即转动聪明的小脑瓜,给自己安了个三代雇农的身份。
本来好好的,也不知哪个缺德带冒烟、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举报何大清当年摆摊卖包子的事情。
做过买卖,那就不是雇农,往大了说,这是资本家的干活!
地主也好,资本家也罢,最多身份有所差异,待遇比雇农身份差一些,也不是说不能活。
可偏偏那人还秃噜出何大清建国前给小日子做过饭的事情。
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这可是要杀头的!
当时部队进城,何大清可是看的真切,菜市场打靶那就跟放鞭炮一样。
噼里啪啦的,中分头是死了一批又一批,血哗哗的流。
一想到要吃花生米,何大清当时就吓尿了!
“多亏老易仗义,提前通知了我一声,我才能得以脱身,保全性命逃到保城来。”
“所谓人死道消,我虽然没死,但是我这么一消失,查无此人,街道处没办法对证,那些事,估计也就不了了之,你们仨也能混个好身份。”
其实,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何大清没说。
临跑的前半夜,他找白寡妇玩耍的时候,被人逮个正着。
生活作风问题,搞不好也是要吃花生米滴!
出于无奈,何大清只能被迫娶了白寡妇。
赶上易中海报信,何大清找白寡妇一合计,匆匆交代一番后,连夜提桶跑路。
“老易人好啊,所谓托妻献子,不外如事了!”
说到情深处,何大清端起瓷碗,吸溜一声嘬了口渐凉的馄饨汤,完事还吧唧吧唧嘴,好不快活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刚才喝的是茅子呢!
“好个屁!我看八成是那姓易的卖的你!”
“你可真是个棒槌,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熟知剧情的何雨弦自然深知易中海是个什么货色,不过这话也只在心里说说,无凭无据的,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信。
事出有因,何雨柱气消了一些,但还是梗着脖子看向何大清,“爹!那你就真不管我仨了?”
一听这个,何大清硬气了不少,身杆也直了,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我怎么不管你们了!”
咣啷啷~
劲不大,但八仙桌本就年久失修,质量不咋地,遇到外力这么一激,虽没散架,但震的桌上的牌位忽悠悠险些倒下。
这可是何雨弦的再生母亲,一个闪现将其扶住,随后转动小脸看向某人。
只一眼,何大清就老实了。
脖子一缩,像个活鹌鹑,嘴里嘟囔着:“我怎么没管你们,我都安排好了。”
“雨水和雨弦上学的事情,我早就找阎老扣打点好了,开春后就去红星小学上一年级。”
“轧钢厂我也安排好了,柱子直接去接我的班,你的手艺我清楚,小灶欠火候,大灶怎么也能凑合上,去了直接正式工,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养活你们仨绝对没问题!”
“再说我还给你们留了oo元应急,怎么也够你们花。”(这里直接套用第三套人民币,省的换算麻烦,就不在这事上水字数了。)
还有就是何大清打算等在保城这边站住脚,每月再给他们寄元钱,就当他是出门打工了,孩子肯定苦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