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皎很好。
会管家,在外也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不落人下风,对他恭敬温顺,昨日被他那样对待,迷迷糊糊间挂在心上的还是他。
日后他会与她相敬如宾,共度此生。
沈枢一走,于皎就把手中的聘礼单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昨天这一觉睡得简直是太值了!
于皎摸着自己的小腹。
要是能再有个孩子,就更好了。
于皎美滋滋地把聘礼单子收起来,预备着等身体好些了,去看看这些财富。
映春走了进来。
见沈枢离开了,就再也没顾忌。
“沈大人真是的,明明知道自己中药了,也不收敛着一些!夫人出来的时候,那模样我看着都心疼!”
“嘻嘻,起码圆房了呀。”
映春不满意地嘟嘴。
于皎压低声音问她,“沈枢这件事有没有传开?”
映春摇头,“侯夫人处理地低调,只与叶家私下商谈了。那间厢房,沈大人亲手收拾的,没让任何人进去。知道昨日之事的人应该不多。他们都在看解府的笑话呢。”
映春提到解府,于皎这才想起来解鸣。
解鸣昨日和解征打架,落了水,她看着实在是痛快,没忍住停在那儿多看了两眼。
还没看爽就被沈从灵拉着走了。
“解府怎么了?”
“解鸣与解二公子动手后,解夫人就过去了,一番争执拉扯后,解二公子当中说是聂南烟主动与他走近,解夫人当场就说聂南烟不检点,勾引解二公子。”
上辈子,于皎也被解夫人这么扣过帽子。
不过不是当众,是在府内。
她与解征那个狗东西没什么交集,有些话立不住脚,解夫人声势浩大,最后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上辈子于皎是局中人,这辈子就是个看客。
“然后呢?聂南烟没有解释?”
“解释不了,聂南烟和解二公子却有往来。”
于皎双眸微睁,不敢相信。
“聂南烟疯了吗?”
“听说她铺子的掌柜,便是解二公子帮她寻的。”
“……”
厉害。
找谁不好,居然找解征。
“那铺子也倒了。”
意料之中。
“聂南烟被罚跪了祠堂,现在都还没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