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徐颂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你了半天没想到该说些什么。
“你什么你?难道你以为我是在藏东西吗?”
姜渔见他们这个架势,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当即挺起胸膛,不悦道。
被姜渔这么一质问,徐颂更无地自容了。
巨大的愧意萦绕在心头,只恨自己怎么听信了别人的话对她产生了怀疑。
他斟酌了半晌,开口嗓音酸涩,“袅袅,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没想到,没想到你竟会对我。。。。。。”
竟会对他如此尽心。
竟在得知山寨危机的时候,想的不是逃跑,而是如何让他好起来。
原来她之前说的那些只想自己好的话根本不是骗他!
全是她对自己赤裸裸的真心!
徐颂只感觉自己喉头一阵酸涩,根本再说不出话来。
他上前一步,将她用力扯进自己怀里。
娇小的身子浸了初春夜晚的寒意,手和脸都是凉的。
徐颂一看,手上竟全是细细密密被草枝山石割破的伤口。
他不由得拧紧了眉头,“为了我,将自己伤成这样?”
姜渔撇了撇嘴,扭捏地收起手指,迎上徐颂的怀抱。
“也没什么的,都是小伤而已。”
徐颂听了心脏顿缩,伸手将女子紧紧搂住。
“”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
姜渔娇娇一笑,乖巧地倚在了他的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为了郎君的身子,算什么傻事呢?只要郎君能好,让奴家做什么都愿意。"
徐颂听了更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将怀抱收的更紧了。
他只知道自己一颗心都已经沉浸在她的温言软语中无法自拔了。
有娇妾如此,夫复何求?
。。。。。。
这晚姜渔自然是住进了徐颂的主屋。
灯火刚熄,男人灼灼的视线便落到了姜渔的身上,徐颂不容拒绝地伸出手。
“来。”
没有灯火的映照,姜渔的脸红的更透彻。
她刚刚将手放在徐颂手心,便被一股大力拉扯着倒进了徐颂的怀中。
男人滚烫的呼吸舔舐着姜渔的耳垂,不一会儿就四处火起。
姜渔能感受到,徐颂的动作急切中带着克制,比之前几次更多了对她的照顾和尊重。
然而依然撩得她呼吸不稳。
等徐颂讨够了唇舌上的便宜,还待更进一步的时候,姜渔用力将自己抽身出来。
她的唇上水光潋滟,眸中一样盈着春色,但是双手用力抵在徐颂的胸前。
“郎君,不行的。
之前奴家由着您,结果让您伤势加重了,奴家悔愧不已。
若是您因为奴家有什么好歹,奴家也不能活了。”
说着尾调发颤,话音带上了哭腔。
姜渔是真的担心,若徐颂死,自己在这山寨肯定生不如死,可是这番话在徐颂听来,格外动容。
难道自己死了,她竟是要跟着寻死不成?
他伸手掩住姜渔的唇瓣,“嘘,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定会好好活下去的。”
只是眸中神色愈发坚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